德国哲学家曾说过:“行动,只有行动,才能决定价值。” 现如今城镇化年年翻新篇,1978年的17.92%,到19年已提高至60.6%。只是在推进城镇化的旧城改造行动中,我们遗失了不少古建筑。
现代化的推进,也让古村落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连带着不少农村传统工艺与文化遗产也随之消失。难怪乎著名画家、社会活动家——冯骥才直呼:别再祸害农村。
古村落如同生命的动脉一样
古村落,作为历史文化形象的代表物之一。它就像生命的动脉一样,一砖一瓦无不在诉说着历史故事,留下的痕迹好像无时不呈现当年居住过此地的居民生活情景。
只是,现在的古村落越来越早,有的改造成为旅游景点,还能让大众领略它的风采,有时却在旧城改造过程中不断消失。正如冯骥才所言:任何城市的早早形成的那条街,就像一个生命的动脉开始形成一样。
现在有的农村不仅没了旧建筑,甚至全都统一改造成一模一样的建筑风格,连门都一样,几乎每家每户的房子照着同一个模板建成,结果可想而知,远看却是一道干净、整齐的漂亮风景,近看分不清张三李四住在哪个院子,因为都长一个样,没有了辨识度。
没有特色的农村,加上近年来年轻人不断走进城里,留下一些老弱幼小,整个农村不再现以往的热闹景象,而是略显有些荒芜,如同失去了活力一样。
有所保留方显进步
城镇化覆盖率逐年上升,这是大好的喜事,至少说明人民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地方与地方的沟通交流更深入,人们可以去往不同的城市发挥自己的才能,整体上无论是城市还是人,都在进步。
只是,城镇化的进步不应该排斥农村的某种表面上的落后。现代化,从词汇上固然应该是光鲜亮丽,一切都是那么前沿。但转过来看农村,我们不应该停留在过去的眼光,用陈旧的视觉看待它。我思故我在,任何一个事物留存于世,都有它的价值所在。
历史痕迹在古村落上的留下,不是显得它有多与现代化城市的不相容,实则为一种补充。我们嫌它老旧,其实从艺术文化的角度出发,完全可以把它打造成独有一番古韵而不失现代感的古建筑。
近些年来,我们不难发现一些怪现象,拆了古建筑,然后又重新盖回来,看上去就像一场闹剧一样。举例,皖南古村落、丽江古城,就是其中最让人争议的事件。
表面上看,一方面是城市进化的现代感,让人容易产生古村落的不协调;另一方面,有些古村落处于城市的繁华地带,拆了能为当地带来良好的经济效益。
其实,这都不是拆掉的充分理由,因为这些利益是短暂的,只会加快这座城市文化底蕴的流失速度。重新整顿的古村落,不仅有如青山绿水中那一小木层的美感,还能给当地添加一份历史韵味,让外地旅客甚至国外旅客重温这座城市的历史情怀。
拆了又重建意味着价值所在
拆了又重建的现象已屡见不鲜,这一现象的日益突出,实际上也在无形中传达出一个声音: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这些古村落有其不可忽视的价值所在。
当我们在接待外宾,宣传我们有五千年的历史底蕴时,放眼周围,却又找不出这古老的代言事物,博物馆终归是略缺一种历史感的衬托。
于是乎,不少拆掉的古村落又被重建。重建出一模一样的样貌,却如同克隆出一个人,表面上是没差别,但不同的个体所产生的意识与思维以及所表达的情感,很明显还是有差别的。毕竟从本质上已属于不同的个体,这就是不能用模仿只是停留在模样的照搬。
重建的古建筑,从工艺上看是凝聚古老人民的智慧与技术,这是现代仿照不出来的。
中国古代建筑从不用一根钉子,但是房屋质量是有目共睹的,牢固且上百年不倒;相反,现在的房子,水泥钢筋样样不缺,但有的房子经不过时间的考验,关于新房屋质量是否能撑上70年的争议一直没断过。
有些价值,毫无疑问也会随着承载它的物体消失。重建的古村落自然也没有多少参考价值,更别说研究价值,反而增添多一份浓浓的商业气息,无了当日让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冯骥才在面对那些因旧城改造,不断消失的历史街区,表示十分痛惜。他举例上海就有一个上千年的老村庄,那里有一个做诗的迷楼。
在国内,和冯骥才一样,为那些历史文化的遗存不断随着现代化的发展而消失而痛心。其实,近来年,随着国家的各方面发展日益完善,越来越多的部门也重视古村落的价值所在。
只是,有些位于偏远地区的古村落没能被保留下来,不外乎是房子老旧,村民也需要拆迁重建,这是他们生存的本能,不能批评其不重视历史价值,能保留下来的固然是好事。
这就需要当地相关部门能早日采取行动,策划旅游项目,引导大家变“废”为宝,保住历史文化的同时,也让农村一些民情风俗、手艺得以传承下来。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将不复返。机器的现代化,让不少老祖宗传承下来的手艺丢失不少。不过可喜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手工的价值,如我们常看到纯手工制作,现磨现做,无不传达出传统手艺的价值得到肯定。
历史多么无情而又有情,不遗忘每一个对历史的,也不宽容每一个对历史的障碍。
任何时代,追求现代化发展,这是历史的必然性;但人在发展不应忘记本质,我们可以改头换面,让自己焕然一新,但勤劳刻苦的精神不能丢。古老的建筑,它显得陈旧却又顽强地屹立不倒,恰恰是彰显其内在不一般的工艺。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我们看待任何事物,都应有两面性,既有肯定也有否定。经过千年的风雨洗涤,历史总是为生活服务的,它提供历史范例,本质上是自然史的一个现实的部分,记载评价过去的同时,也是自然生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的部分。
别再祸害农村了,就算改造,也应当合理规划,有所保留,而不是在拆后在表达惋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试想,如果任何事物都只争个亮丽外表,剩下个空洞洞的躯体,没有灵魂的事物,只有一股商业气息与喧哗的城市氛围填充,难以形成气候,达不到当地特色,更不用说所谓的商业价值。
所以,适当放慢改造的步伐,重拾一下规划价值,未尝不是一个有价值的决策,最终还能实现双赢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