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妻子同意迎娶情人,91天后妻子却刀劈情人,1991年成都情杀案

旅游 路之意 2022-08-26 22:29

原标题:他逼妻子同意迎娶情人,91天后妻子却刀劈情人,1991年成都情杀案

1991年6月17日,四川成都金堂县土桥镇花果村。劈劈叭叭的鞭炮声响了一天一夜,纷纷扬扬的纸屑像翩翩起舞的彩蝶。

小山村正在举行一个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豪华婚礼。从省城请来的第一流乐队奏着九十年代最流行的乐曲。参加婚礼的来宾百分之九十五都大张着嘴巴,绿眉绿眼地盯着全部是白色西服的乐队成员,莫名其妙地眨着眼睛。几辆红色的“菲亚特”一字形排列在沟口,像卫士一样警戒着老榆树旁边那栋响着乐曲响着笑声响着哭声的白色小楼房。

婚礼在楼房的底层举行。有着假山、有着喷泉、有着花草和盆景的偌大的小公园似的庭院里,摆放着十张折叠方桌,方桌周围全是崭新的镀铬折叠椅,桌上,“五粮液”,“青岛啤酒”,各式拉罐饮料应有尽有,全鸡、全鸭、甲鱼、山珍、海味一应俱全。川流不息的客人坐上去,换下来……

新郎四十多岁,矮丑得使人想起“武大郎”,他穿着价格昂贵的西服,绪着蓝底白花的金利来领带,咧着厚嘴唇,露出两个焦黄的大板牙,伴着新娘,乐哈哈地公鸭般跑进跑出地招呼客人,递烟点火。新娘二十四五岁,看上去却还要年轻些,既像新郎的女儿,又像他的孙女儿。她身材苗条,身穿纯毛线编织的紫红色套裙,披着长发,戴着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她紧跟着新郎,不厌其烦地用打火机为客人点着香烟,捏火机的右手小指娇柔地翘得高高的,神态大方自然,举止娇柔造作,俨然以这栋小楼的女主人自居。

其实,几乎所有来宾都清楚,她不过是这栋楼房的男主人从县城讨回来的被称作“妾”的小老婆而已。

她叫袁丽,外貌和名字一样美好,有着仿佛经过精雕细刻过的瓜子脸,有着凝脂样白嫩的肌肤,有着会表情的柳叶眉,有着会说话的丹凤眼,有着十分性感的红嘴唇,有着丰满的胸脯,柳枝般细的腰肢。

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如此匀称的身材是从小就严格训练出来的。她曾经是小县城某专业剧团的刀马旦。后来剧团倒闭了,电影、电视、录像的挑战,使成千上万的观众离开了他们的祖先看了几千年,百看不厌的古老艺术。

1990年,袁丽被安排在县招待所当服务员,就这样她认识了新郎饶有财。

饶有财曾经是个川剧迷。过去,常步行三十里进县城看川剧。那时,小袁丽还是个孩子,常扮演秦香莲的女儿“春妹”之类的角色。饶有财自然和无数的川剧迷一样,没注意到她,注意到的只是她的母亲袁晚霞。他被袁晚霞的天姿国色和精湛演技弄得神魂颠倒,垂涎三尺,但又自惭形秽,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敢在生产队的田头地角长长地叹口气。

金钱的火焰,使饶有财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光明。商品经济的新世界让他丢下锄把,汇入了浩浩荡绕的生意大军之中,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多。

他是在县城招待所遇到袁丽的。那天,他刚从广州回来,皇冠牌密码箱内装着整整五万元现金。他刚进入招待所二楼一套豪华单人卧室,房门一开,女招待员提着开水瓶飘然而至。

饶有财只觉得眼前一亮,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天,袁丽刚洗过头,长发散披在肩上,穿着一件十分合体的白色连衣裙,步态轻盈,飘飘若仙女下凡。一刹那,饶有财把她误认为袁晚霞,因为袁晚霞在他心目中永远是这样年轻,美丽。

“请请,你你你是……”当袁丽放下水瓶,带着天生的微笑转身走到门口时,饶有财才想起应该问点什么。由于激动,他说话结巴得十分厉害。

“我是三楼的服务员,你就叫我小袁吧。”袁丽说。她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语气十分冷淡。

“袁晚霞是你什么人?”饶有财突口而出。

“你认识我妈妈?”袁丽反问。

“对对。啊,不不……”饶有财语无伦次地说。

袁丽明白了,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而又显得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模样的生意人不过是个戏迷而已。

饶有财觉得自己的魂已经被小袁带走了。他心慌意乱,六神无主,一闭上眼睛,小袁的倩影就在眼前晃动个不停,使他不能自持。他决心找回他年轻时做过的梦。现在的饶有财,随着财富的聚敛,他的勇气和自信也聚敛了起来。他下了决心,要把过去的梦变为现实。

饶有财很清楚金钱的分量。

饶有财把头探出门外,向着铺着大红地毯的空荡荡的走廊尽头喊了声:“小袁。”

“哎一一”娇滴滴的女声响了,尾音拖得很长,带着浓郁的戏曲特色。

不一会儿,袁丽重新出现在饶有财面前:“有事吗?”

饶有财对她招招手,让她走近些,走到沙发前面,沙发上放着他那密码箱。

“请问,这里有小卖铺吗?”他说道。

“小卖部在底楼。”

“你能不能,”他略显踌躇,仿佛不好意思,“帮我买包翻盖红塔山上来?”

“好吧。”

饶有财打开密码箱,拿掉面上的一件衬衣,露出整整齐齐码放在箱底的砖头样的人民币,有五十元面额的,有一百元面额的,更多的是十元面额的。

我们不知道此时此刻袁丽在如此大的这笔财富面前会是怎样的想法。我们只知道,她愣了一下,目光痴迷,发出“哦——”的一声低吟,嘴唇一直没合拢过。

十多分钟后,袁丽回来了,她一声不响地把一盒“剑牌”香烟和九十二元钱放在茶几上。

饶有财抓起找回的钱,递到袁丽面前,大大咧咧地说:“拿着。就算小费吧。”

“这……”袁丽吃了一惊,九十二元钱在她面前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拿着吧,拿着吧。”饶有财抓住袁丽的纤纤玉手,把钱塞进她手心,“小意思!小意思。”

袁丽下意识地化掌为拳,把钱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怕钱飞走,又仿佛怕被人看见。她太需要钱了,日新月异的时装,高档豪华的舞厅,周游全国的欲望……这一切都需要钱呀!

“谢谢。”她轻声说,并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这时,这中年男人在她眼里已不那么难看了。

饶有财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月,中途回了一次家,到了两次省城,但房间却没退。其间,他不停地让袁丽替他买这买那,不停地把找回的钱塞到她手心。从省城回来后,他把一件香港生产的价值四百多元的高档真丝连衣裙摆在了她的面前。

“美!真美!袁丽把连衣裙按在胸口上,仿佛怕心跳出来似的。

“你的身材,配上这件衣服,再加上条金项链,喷喷,简直绝了。”饶有财说,“穿上看看吧。”

袁丽迟疑了一会儿,到门口看看,楼上很静,未出门的旅客正在午睡,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她闪进浴室,换上那件真丝连衣裙,对着占据一面墙壁的穿衣镜看了又看,这衣服合身极了,时髦极了,小县城还没见任何一个姑娘穿过。想到今晚穿着这件衣服上舞场时,会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心跳加速了。

“砰砰砰。”敲门声,显然,饶有财等得不耐烦了。

袁丽拉开门,出现在他面前。

“啊呀!太美了!’饶有财一声惊叹,突然捉住袁丽一只手,拉到嘴上,很响地吻了一下。

袁丽一个激灵,飞快缩回手去,后退一步,仿佛受了惊,不知怎么才好。

“你穿着这身衣服,就是到了省城,也会比垮一大拨女娃子。”他适可而止,没继续赞扬,就像做生意时,明明看中了对方手中的货物,却偏偏要摆出一副可买可不买的样子。

第二次从省城回来,当饶有财把一条闪闪发光的黄金项链摆在袁丽面前时,她惊讶得一时喘不过气来。

“你哪天值夜班?”饶有财不慌不忙地把金项链收了起来。

“后天晚上。”

“这样吧,后天晚上你值夜班时,把我送你的那件衣服带上。我相信,你穿上那件衣服,再配上金项链,一定更加漂亮!”

饶有财十分策略地向她宣布了最高纲领:想要金项链,你就得付出代价!

袁丽当然听明白了。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孩子,虽然谈过几次恋爱,却至今还没男朋友,她瞧得上的男青年,人家看不上她,瞧得起她的小伙子,她又瞧不上人家。就这样,袁丽转眼就被推进了大男大女的队伍中。

她急于从老姑娘的名声中解脱出来。但不管怎么急,她也没急到能看中饶有财的程度。

她看中的是他的数十万存款。

黄金的锁链最沉,犹豫的结果是:她决定把自己变作商品,出售给饶有财。

那天深夜,她用钥匙打开了饶有财的门,在那张不堪道德重负的席梦思上,她把自己交给了饶有财。

那时,袁丽把自己下滑的限度严格地限定在:“给他当个情人。”但她或许不知道,人一旦失脚,陷入泥沼的深浅往往不以主观意志为转移。

半个月之后,饶有财对她说:“我要到广州出差,我们顺便去旅游吧?”

袁丽稍稍犹豫了几秒钟,就答应了。他们从省城到广州到深圳到北京到上海到苏州到杭州,一会儿坐飞机,一会儿睡软卧,挥金如土,情同夫妇。旅游归来,饶有财每月付给袁丽一千元,使她成了他固定的情人。

但袁丽渐渐地不满足于情妇的地位了。“反正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不能坐正?年纪大点算什么?人生得好看不好看也没什么关系,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袁丽想。

她在向饶有财奉献贞操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灵魂奉献出去了。

终于,他们之间的隐情被人发觉了,风言风语传开了。招待所领导找袁丽谈了话,她走在大街上,也有人对她指手画脚,在她背后窃窃私语。

“我们结婚吧!”一天,幽会之后,她第一次向饶有财提出要求。

“我还没离婚呀。”饶有财又喜又忧。

“那就离吧。”

“离吧。”他含糊其辞地说。

但他却始终没有离。妻子是在茅草棚中和他结婚的,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女儿已经成了母亲,儿子在部队当兵,他做生意的第一笔钱是妻子从娘家借来的,并且,妻子的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家族……”

“我有了!”一天,袁丽突然对他宣布。

“饶有财一口气抽了五支香烟:“刮掉!”

“不!”袁丽双眉一扬,“马上结婚!”

鞭炮继续鸣响,纸屑继续翻飞,呛人的硝烟飘飘扬扬,闯进了这栋三层楼房最高层左面一间昏暗的卧室内。里面,一个女人正伏在笨重的黑漆双人雕花木床上啜泣。这木床,是她和楼下正在举行婚礼的男人二十年前结婚时带来的陪嫁。她在这张床上做过那样多的美梦,现在却只有噩梦。

二十年前,当王玉珍以一个二十岁的端庄,健美的农家少女的身姿进入木板墙树皮顶的摇摇晃晃的洞房的时候,她没有抱怨,没有过多的奢望,一个虽然穷但尚可遮风蔽雨的家,一个虽然丑但却健壮如牛的丈夫,她觉得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他和她只见过三次面,说过五句话,就睡到了这张黑漆雕花的木床上。

但记不得从哪天开始,丈夫跑起了生意,钱流水样往家里流,新修了小洋楼,买回了冰箱、彩电。但她的心里却失去了平静,她总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一切不应该属于她,她正在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东西,正在失去不应该失去的东西。

不应该失去的是什么呢?是丈夫。

半年前,当丈夫把一个画上才有的美人儿带回来的时候,她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

楼下的鞭炮声,乐曲声,划拳声,嬉笑声不停地涌进屋来,像一支支利箭,无情地刺着她的肉体和灵魂。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痛苦能超过法律给予她的丈夫被一个女人抢走所带来的痛苦更痛苦的事情?

当初,丈夫对她说:“小袁是县医药公司袁经理的女儿。袁经理和我有业务上的关系。他女儿没来过山区,袁经理让我带她来玩玩。”

起初,她相信了,按照山区待客的规矩,笑容满面地给她端来一碗捞糟荷包蛋。

那天晚上,她专门洗了澡。她知道丈夫的习惯,他每次外出归来,总要干那事情。但这次丈夫却反常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她立刻睡意全无,静静地躺在那里,注意着身边的丈夫。

半夜时分,丈夫醒来了,他翻身坐起,发出声很响的鼻音。她没有动,有意发出很小的平静的鼾声。再忠厚的女人,为了保护自己,也会使用狡黠这个武器。

丈夫轻轻下了床,趿着拖鞋下了楼。她跟着下了床,赤着双脚跟下楼。她看见,丈夫的黑影一下闪进了袁丽居住的客房……

她在客房门口站了很久,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夜很静,静得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栋小白楼。客房里发生的一切,她听得清清楚楚。

假如王玉珍当时能冲进去,痛斥这对男女。假如王玉珍能很响地往门上拍一巴掌,然后转身回寝室睡觉。假如王玉珍第二天天一亮,就回家把这件事告诉在乡政府当文书的父亲,假如王玉珍第二天能推心置腹地与袁丽谈谈,然后把她送走或赶走。假如……

可惜,这个世界偏偏没有那么多假如,于是,一切应该和不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第二次,丈夫又领着小袁回来了,他把王玉珍叫上三楼,结结巴巴地说:“小袁来了。她……是来……她要……和我结婚……”

公正地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非饶有财的本意,他原来的想法和袁丽一样,把她作为小情人。

“你……你说什么…..”王玉珍惊慌失措,脸色变得苍白。

“你听我慢慢告诉你嘛。她已经怀了娃娃,都三四个月了,如果不和她结婚,她就要到法院告我,我就得坐班房。我和她假结婚,待她生下娃娃后,我保证和她离婚!”

“我不,就不……”王玉珍坚决不同意,她要竭尽全力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家庭和幸福。

“你不同意我就和你离婚!”饶有财威胁道。

……

最终王玉珍的心软了,被丈夫的眼泪泡软的,没上过一天学的王玉珍依然被古老的文化所产生的神秘的力量驾驭着,这种力量使她对丈夫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恨,使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宁肯让灵魂充满悲苦,也不愿意放弃痛苦而换取空虚。

就这样,饶有财和他的两个妻子开始了新的生活。大老婆管内,小老婆管外,陪他飞广州,跑省城。结婚后,袁丽辞去了招待员的工作,既然成了“特大万元户”的妻子,还在乎那点工资吗?

婚后第三天,王玉珍就开始享受到大老婆的滋味。

她煮好早饭,丈夫和小老婆还在底楼的新房里睡觉。她的气不打一处来,有意把碗碰得当当直响。但新房里依然没有动静。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喊道:“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瘫尸呀?”

这下新房里有响动了,丈夫冲出门来,恶狠狠地把住她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咚咚”直碰。

第四天,她早上起床,煮好饭,正坐在搓洗衣服,小老婆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地出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衣服,她二话不说,把衣服丢在脚盆里,转身就走。

王玉珍一看,袁丽丢在盆子里的衣服中有丈夫的衣裤,也有袁丽的衣裤。她实在忍无可忍了,端起盆子,从袁丽身后劈头盖脸地将水和衣服都泼在她身上。

袁丽尖声哭喊着,转身和她抱在一起,厮打起来。

这时,饶有财闯出门来,黑着脸分开她们,逼到王玉珍面前。啪啪两个耳光,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指着地上的衣服说:“你规规矩矩地洗干净,要不然我就和你离婚。你别以为你爹爹在乡上当个小干部就能保护住,我到县上办手续。告诉你,有钱能买鬼推磨!”

王玉珍好后悔啊,后悔不该让这狐狸精进门。她怕丈夫真的和她离婚,她不敢想象没有丈夫的日子怎么过下去。她老老实实地把地上的衣裤捡回脚盆里,咬着下唇搓洗起来,她咬得那样狠,以至咬出血来,血被唾沫淡化了,一滴一滴地掉在袁丽的衣服上……

从此,大老婆开始了女仆的生涯,丈夫想打就打,小老婆想骂就骂。她都忍了。虽然她也想到过反抗,想到过求助于法律夺回本来属于她的丈夫的怀抱,但她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向法院起诉?除了失去丈夫,引人笑话,什么也不会得到。

王玉珍强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就折磨自己。用生理的痛苦来解除灵魂的痛苦,这毕竟只能暂时地麻痹灵魂。灵魂被泪水,苦水塞得太满了,就会发酵、膨胀、爆炸。

袁丽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大,整天躺在床上,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吵吵闹闹。而饶有财总是“嘿嘿”地笑着,加倍满足着她的所有要求。

1991年9月16日,饶有财进县城洽谈业务去了。袁丽照例躺在床上。王玉珍把一大碗炖肉和一碗白生生的米饭端到床头柜上。袁丽刚拿起筷子,又放下了。她恶生生地盯着王玉珍,她恨死了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占据了她应该占有的地位。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使她始终不能成为这个家庭真正的主人,尽管这个女人那样谦恭,像个女仆。袁丽虽然多次和饶有财哭闹过,寻死觅活过,但他始终下不了与大老婆离婚的决心。

袁丽自然要把窝在心里的一肚子火嚣泄在王玉珍身上。双方越骂越激烈,越骂劲越大。最后,以袁丽把那碗炖肉泼向王玉珍而使文斗升级为武斗。

滚烫的肉汤泼在王玉珍脸上,猛烈的痛苦和耻辱使她彻底地丧失了理智。人活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意思呢?没有意思还活着干什么呢?她冲出小老婆的卧室,冲进厨房抓起寒光闪闪的菜刀,重新扑进袁丽的房间,一步步逼近她,咬得牙齿咯咯直响。

一个愤怒的女人就是一只老虎。

在死亡面前,袁丽心胆俱裂地向后退却,直退到的墙角,退到了自己的终点。王玉珍追到墙角,也追到了自己的终点。她高高地举起菜刀,狠狠地劈了下去……

袁丽的手脚抽搐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眼睛瞪着天花板,仿佛在遗憾,这栋楼房将不再属于自己。饶有财的大小老婆梦终于结束了。他因犯重婚罪,也随王玉珍进了监牢。小白楼空了,悲剧结束了。

经济快速发展提高了女人的社会地位的同时,又把女人变成商品向社会出售,这是一种文明的阵痛,进步的痉挛。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是明白无误的,为了金钱和亨受。所以我们在营建物质文明大厦的同时,必须建造起永不倒塌的精神文明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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