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见:窑洞的夏天,特殊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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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洞,跟黄土高原相伴而生,冬暖夏凉。
保暖和抗热的原因,是窑洞藏在黄土中,“皮肤”厚实。
古人,大概从新石器时期起,就喜欢居住在窑洞之中。为什么?因为黄土地区冬季寒冷,夏季炎热,它们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窑洞却气温适宜。
任见先生很早以前写过一篇散文《陕北的徽章》,说窑洞的特色。
人们先把土崖切割整齐,在齐整的土面上掘进,掘出窑洞。窑洞不壮观,但是居所不可貌相,酷寒的冬日,或炎热的夏季,住进窑洞,会有难得的归属感。
窑洞采用拱顶样式,保持坚固。它的墙壁和屋顶都相当地厚,既不直接从大气中吸热,也不直接向大气中散热,内中温度,比较恒定。
在老时代,老社会,黄土地上的人们以“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为理想的生活状态。
白天,在黄土地的田垄间忙碌,夜幕降临,晚饭之后,躺在自己的窑洞里,温暖或清凉地休息。日复一日,岁复一岁,代复一代,辈复一辈,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穴居先祖的后裔,安于这样的日子。假若是真正的私有制,自然比较知足。
河南西部的窑洞,门脸狭窄,采光不好。不如山西和陕西的窑洞外观宽敞,门窗宏大。
窑洞民居,温凉适宜,如今也没有什么人居住了,原因是波诡云谲的城市化大潮把农村人都“卷走”了。人走了,窑洞失去维修,除非开发窑洞旅游,都被抛弃了。窑洞,是记忆中的影子了。
因此,将窑洞形容为黄土地后代的“乡思”、“乡愁”,似乎也是可以的。
有人不敢在窑洞里居住,尤其是来自南方或大平原的朋友,恐惧“塌方”,担忧“呼吸不畅”,嫌弃光线太少,灰尘太多。
窑洞久经考验,并不容易“塌方”。至于“呼吸不畅”,您那一挂小肺,整夜加班加点,又需要多少空气呢?
今年夏季奇热,城里长期坚持在摄氏40度以上,怀念窑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