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不知不觉中那次重走竟已经过去八年了!
在这八年中,我作为组织和参与者之一,时常回想起所经历的一幕幕的故事和一段段的路程……
2013年4月28日,由120峰骆驼组成的驼队,从内蒙古二连浩特的伊林驿站启程出发,开始了一段极为艰难的苦旅。
2014年6月29日,这支疲惫至极的驼队经过6600公里的跋涉,终于回到了14个月零1天前的出发地。
人们很难把内蒙古的二连浩特同湖南的安化这两座一个地北、一个天南的城市联系起来,也很难把骆驼同茶叶这两种不同的物种结合起来。但正是这条万里茶道,把它们联系并结合到了一起,并在中国的对外交往和商贸史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重走万里茶道”活动开始至今已经整整8年了。但它所带来的震撼和冲击、所产生的影响和关注,以及在它之后所留下来的一串串蹄印和一股股扬尘,都使人们久久难以忘怀。
在这八年中,我会时常回想起曾经参与这次活动的所有那些阳光、鲜活和青春的面庞,那些高大却又默默无闻的四条腿的战友,以及在14个月零1天中所经历过的一切的一切。还想知道那只“小骆驼”(一只被驼队收养的流浪狗,并陪驼队一直走回到了终点)现在何处?当然,更想祈祷那21峰长眠在半途中的骆驼的灵魂早日回到梦中的草原……
这是一片神奇的绿叶
这是一段厚重的历史
这是一条沧桑的古道
这是一次艰难的苦旅
中国是茶叶的故乡。茶,及其衍生的茶文化均出于中国,发乎神农,闻于鲁周公,兴于唐而盛于宋,千年薪火相传。
明末清初,“丝绸之路”衰弱,“中俄万里茶道”兴起。这条茶道横跨亚欧大陆,南起中国的闽、湘、鄂(在中国福建武夷山脚下的梅古村,现仍存立着一块石头纪念碑,上书“晋商万里茶路起点”),北越长城,贯穿内蒙、蒙古,至当时的中俄边境贸易城恰克图(史称:买卖城),再转往俄国并延伸至欧洲腹地。
到了近代,中国积贫积弱,“万里茶道”屡遭侵扰,以至于最后终于彻底湮没在岁月的流沙中。
茶以国兴,国伴茶名。
茶叶,这片神奇的树叶,作为中华文明的载体,通过茶叶之路被输送到了欧洲各国。而这条因茶叶贸易的兴起而开通,历时300余年的亚欧商道被中蒙俄称之为“茶叶之路或万里茶道”,中华文明伴随着茶叶的运输而远播于四海。
虽说茶叶之路在时间上,要晚于丝绸之路一千多年,然而就其经济意义和巨大的商品负载量来说,却是丝绸之路所无法比拟的。
如今,这条茶道虽已湮没,但它放射出来的历史光芒,却永远照耀着后人继往开来。
为了共享历史之厚泽,共镶今日之辉煌,2013年4月28日,由内蒙古茶叶之路研究会、内蒙古二连浩特市人民政府、亚欧茶路驿站国际文化发展(北京)有限公司共同成立的重走茶叶之路系列活动组委会在内蒙古二连浩特举办了“重走茶叶之路”系列活动驼队出征仪式。
重走万里茶道的驼队南下、北返历时共14个月零1天,行经内蒙古、山西、河南、湖北、湖南、四川、河北、北京等8省区市的上百座城市和村镇,行程长达6600余公里。
前后参加驼队的人员多达150余名。坚持到底并和驼队回到二连浩特的有33人,其中从出发到返回的老队员有13人。参队骆驼120峰,途中先后因伤病死亡21峰。
在节点城市和重要站点举办各类、各种活动30多场(次),为中俄万里茶道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做了前期的预热和铺垫,为万里茶道拂去百年尘埃,重新显露在了世人面前。
这次重走,不仅在国内,并且在蒙古、俄罗斯,乃至欧洲都进行了广泛的宣传,让国内外进一步知道了这条万里茶道,切实履行了重走茶叶之路、传播中华文化、振兴亚欧商道的活动宗旨。
万里茶道是一条令人惊叹、令人充满想象的商贸古道。那邃远的时空,遥远的路途中深藏着太多的奇迹和人间悲喜剧。岁月的沧桑跌宕、商贸的兴衰荣辱、茶商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都曾在这条古道上一一上演。回望这条300多年前形成的国际古商道,其厚重的商贸内涵和丰富的文化品质,以及茶叶所释放出的一种人文情怀,特别是“百担茶叶千两银,袖笼里面定乾坤”的诚信精神,足以让后人久久地回味、久久地思索、久久地感动……
万里茶道也是一条堪与汉唐“丝绸之路”相媲美的东西方物质文化交流的国际古商道。经贸的物象、茶叶的韵味、文化的血脉、茶商的故事至今还在这条古道上深切地映现和久远地流淌。
明末清初,以晋商为主的中国商人在福建的武夷山和湖南的安化采购茶叶,就地加工成茶砖,通过陆路和水路运送到湖北汉口(史称:东方茶港),再经汉水运至襄樊和赊店。上岸后由骡马驮运北上,经洛阳,过黄河,越晋城、长治、太原、大同、张家口(史称:东口)或杀虎口(史称:西口)、归化(呼和浩特),再改用驼队穿越戈壁沙漠,最后抵达茶叶城恰克图交易。俄商再贩运至伊尔库次克、乌拉尔、秋明,直至遥远的莫斯科和波罗的海沿岸的圣彼得堡,并由此延伸扩展到欧洲其他国家。
中国的茶叶和茶文化就是通过这条万里茶道传遍世界各地的。它自福建的武夷山和湖南的安化为起点,一路向北、再向西延伸,总长度达1.3万余公里,在世界所有的商贸古道中是途经版图最广、路程最长、最为艰险的一条。它横贯欧亚大陆中、蒙、俄三国,串联沿线城市200多座,其经贸的内涵和文化的影响早已跨越了国家、民族和语言的界限,书写了世界商贸古道上最辉煌、最璀璨的一页。
一片片茶叶的故事,随着岁月乾坤的旋转在这条万里茶道上一路绽放、一路续写。沿路几百座城市和村镇组成了这篇史书中一个个多彩的章节。中国茶业史的一段艰辛历程和宏大篇章,也是在这条商贸古道上锻打提炼汇集而成的。多少坎坷、多少辛酸,多少辉煌、多少传奇都在这条万里茶道上刻下了深深的印痕。
回眸万里茶道,那是一段充满艰辛、充满坎坷的漫长创业之路。一支又一支的驼队义无反顾、前仆后继地行走在这条漫长的茶道上,他们用顽强、坚韧乃至生命谱写了一曲曲既荡气回肠、又哀怨委婉的音符。
从康熙初年到民国之前两个半世纪的岁月里,这条万里茶道始终通畅着、散发着人文的温度。许许多多刻骨铭心的故事演绎都在这条漫漫征途上久远地传颂着。
驼队伴着日月星辰、风霜雨雪一路前行,穿越无数的河流险滩和苍凉的群山,生命的形态在河流与群山中交替切换。那漫漫的高原深处有驼队艰难跋涉的身影,荒凉的戈壁和沙漠更是留下深深的足迹。在青石板铺就的荒野村道上,驼铃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是驼队一路上消除疲惫的优雅乐章。(图中带帽者为第二任驼队队长刘辉,湖南安化人,转业军人,自山西忻州入队后,一直带队坚持走完了全程)。
在这条茶叶之路上,谈不上浪漫和情调,有的只是艰辛与困苦、毅力与信念、开拓与追寻。雷雨雪暴、风沙肆虐的恶劣气候不能阻挡驼队前进的脚步,也无法泯灭他们创业拼搏的梦想。在兵荒马乱的岁月和盗匪出没的僻壤,他们依然镇定沉着不改初衷,机智周旋勇敢面对从不胆怯。在荒凉的万里征程中,遭遇豺狼虎豹、毒虫猛兽的侵扰时有发生。跨高山、穿林海、涉险滩、渡江河、走高原、闯沙漠、战戈壁、过雄关、穿险隘,构筑了他们在万里茶道上行走跋涉的一幅幅苍凉而壮阔的场景。投宿驿道客栈、宿营山野丛林则是他们抹尽夕阳中的一幅幅生活剪影。摔伤病痛、长夜漫漫之时,最是他们思念故土、思念亲人的煎熬时刻。天空的一轮明月常常是他们寄托情感传递思念的物象。风餐露宿、风吹日晒则是他们在万里茶道上演的一个个章节。那坎坎坷坷、风风雨雨的驮茶历程,更是他们行走茶道和行走人生的生命常态。300多年的漫长时空曾在这条茶道上尽情地辉映,刻印下人间多少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和兴衰荣辱。
(图中牵驼人叫包福斯乐,外号包子,是个非常憨厚、朴实的蒙古族汉子)。
在中国古代商贸通道中,万里茶道堪称一个奇迹、一个伟大的壮举。汉唐“丝绸之路”行走的是漫漫的戈壁沙漠,丝绸瓷器是这条古道最具诱惑的输出商品,驼铃声声是它永恒的音符。
云贵高原的“茶马古道”铺设的是纵横交错的峻岭沟壑,茶商马夫的吆喝声是最具原始的方言流露,马背上的竹篓是它永远的行囊。
从泉州起航的“海上丝绸之路”行走的是一望无际的辽阔海洋,浩荡的船队和高耸的船帆是海运强盛的立体展示,那一箱箱的瓷器是它最鲜亮的招牌,一饼饼的茶砖是它最沉重的压舱石,一匹匹的丝绸则是它永远飘扬的旗帜。
而万里茶道则是群山、水路、高原和戈壁沙漠的全面体验、全面呈现。一支支扁担、一艘艘竹筏木船、一部部独轮车、一匹匹骡马、一串串驼队是他们在万里茶道上不停变换的运输工具,千山万水、千难险阻、千回百转、千辛万苦则是他们在这条茶叶之路上最具震撼的旅程。
在地理和历史坐标中,万里茶道不仅仅是东西方商贸的一条通道,成就了一部感动中国茶界的悲壮史诗,它更是一条东西方文化与文明的交流通道。它所承载的文化价值波及久远,是至今难以逾越的。中国茶叶厚重的幽香和独具的文化意蕴正是通过这条茶道飘向欧亚大陆,飘向欧洲腹地,西方的饮茶方式和茶学思辨也随着万里茶道的延伸悄然发生了变化,融入了更多的中华原素……
穿越时空的隧道,回眸历史的天空,曾经在这条万里茶道上演绎的许多令人震撼的人与驼、茶与路的故事,依然那样鲜亮那样令人感怀。这条曾经创造国际商业传奇的万里茶道,虽然湮没沉寂了一个世纪,但它的历史遗迹和文化遗存所折射出的万丈光芒,依然是人类永恒的精神财富!
中国曾经有过傲视世界的辉煌历史和灿烂文化,也曾经有过任人蹂躏的黯淡过去。无论是辉煌还是黯淡,无论是称雄于世还是被外族欺辱,中国人精神血脉里的图强之志都从未沉沦过,中华文明也曾代代相传。即便是处在“沉睡”状态,中华民族希望长久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的中国梦也从未泯灭!
2014年10月25日中新社武汉报道,《中俄万里茶道申请世界文化遗产武汉共识》在中国湖北武汉签署。从此,万里茶道正式向世人掀开了它那厚重、雄浑、邃远、神秘的盖头。可以说,重走茶叶之路系列活动为中俄万里茶道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做了前期的预热和铺垫,在国内外都进行了广泛的宣传,让世人更多地了解了这条“万里茶道”。
2000多年来,中国的哲学、文学、医药、丝绸、瓷器、茶叶、以及天人合一、身心愉悦、崇尚和谐的生活方式等通过“丝绸之路”、“茶马古道”、“海上丝绸之路”和“万里茶道”传入西方,渗入西方民众日常生活之中。
法国大文豪雨果说,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对待不同文明,我们需要比天空更宽阔的胸怀。文明如水,润物无声。对待不同文明,不能只满足于欣赏它们产生的精巧物件和雕琢方式,更应该去领略其中包含的人文精神;不能只满足于领略它们对以往人们生活的艺术表现,更应该让其中蕴藏的精神鲜活起来。这恐怕就是“重走万里茶道”的意义所在,也是倡导“一带一路”的初心所在。
重走万里茶道活动真实地再现了那段历史,沉寂在这条商贸古道上的许许多多的传奇也被一一激活唤醒。多少钦佩、多少感慨,多少梦想、多少希望都在这条“万里茶道”上一一舒展和链接。而驼队行就是以“重走万里茶道”作为穿针引线,编织出万里茶道上一幕幕恢宏的画卷,还原出沿线城市村镇的一个个岁月的影像和生存的形态,呈现出一个又一个励精图治、励志感人的生动细节……
在险阻如山、困难重重、伤病困扰、经费殆尽的窘迫情况下,如果没有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要想完成这次重走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但是,驼队终于走过来了!我们胜利了!!
重走万里茶道活动大事记:
2013年4月28日:内蒙古二连浩特伊林驿站的草原上(举办驼队出征仪式)。
2013年7月7日:内蒙古四子王旗红格尔苏木的草原上(举办了重走万里茶道驼队出发仪式)。
2013年7月12日:内蒙古武川(行经)。
2013年7月27日:内蒙古呼和浩特新城区(举办“青山圣水活力新城•驼队入城出城活动)。
2013年8月3日:内蒙古和林格尔(行经)。
2013年8月8日:晋蒙交界的山西右玉的“杀虎口”,亦称:古道西口(举办了“古道西口迎驼队•百峰骆驼进中原”仪式)。时任管委会主任王军芳自费购买了米面肉类和蔬菜,前往驻地慰问了驼队。
2013年8月14日:山西山阴(行经)。
2013年8月26日:山西忻州(行经),更换了驼队队长,兽医进队。
2013年8月28日:山西太原(行经,曾徒步进过西藏的杨绪香和她的弟弟等志愿者入队)。
2013年9月3日:山西榆次常家庄园(举办了“重走茶叶之路之晋商天下行-常家庄园出征仪式”)。
自常家庄园后,骆驼因患病,开始相继死亡。周建军陪同中国农大著名兽医专家万宝璠教授紧急赶往山西,进行救治。
途径山西时,驼队专门到当地的“马帮茶道”希望小学,看望了孩子们并进行了捐助。2005年,本次活动的总指挥胡明方曾率领云南的马帮进京,成功地举行了“马帮茶道.瑞贡京城”活动。进京途中,对包括这所小学在内的“希望工程”进行了多次的义捐。
2013年9月20日:山西长治(举办了“重走茶叶之路-穿越潞商行(长治站)系列活动启动仪式”和“始祖百草堂寻茶祭祖大典仪式”)。
自山西长治起,经我的联系,和原中国饲料工业发展总公司刘金波总经理的鼎力支持,骆驼开始吃上了农业部全国饲料办所属北京禾丰饲料无偿提供的驼用配方饲料,总量共计60吨。
在此,让我们感谢原中国饲料工业发展总公司刘金波总经理和北京禾丰饲料公司!
2013年9月28日:山西晋城(行经)。
2013年9月30日:河南济源(行经)。
2013年10月2日:河南洛阳吉利区(驼队从洛阳黄河大桥首次过黄河),从洛阳白马寺前经过。
2013年10月11日:河南鲁山县境内(行经)。沿途老乡热烈欢迎驼队,纷纷把大枣往队员兜里装。
2013年10月16日:河南社旗(举办了“南船北马汇赊店•驼队昂首茶路行-重走茶叶之路河南社旗驼队行经仪式”)。
2013年10月17日:河南唐河(行经)。
2013年10月22日:河南新野(行经)。
2013年10月25日:湖北襄阳(行经)。
2013年11月8日:湖北荆州(驼队通过荆州长江大桥首次过长江)。
2013年11月10日:湖北公安(行经)。
2013年11月12日:湖北石首(行经)。
活动总指挥胡明方、副秘书长周建军和队长刘辉率领驼队浩浩荡荡过长江。
2013年11月14日:湖南华容(举办了“风卷大旗走驼队•阳光高照进湖南”湘鄂交界处迎驼队仪式)。
2013年11月16日:湖南南县(行经)。
2013年11月18日:湖南沅江(行经)。
2013年11月21日:湖南益阳(分别举办了“重走茶叶之路-道然茶业授旗仪式”和“万里茶路湘益溯源”两项活动)。
2013年11月28日:湖南安化(抵达了驼队南下的终点,并举办了“重走茶叶之路-道然驼队走进安化迎接仪式”)。
2013年11月29日:驼队乘船前往安化资江中的凤凰岛(举办了“凤凰茶道秀天下•生态黑茶出道然”活动并立碑)。
在安化凤凰岛上树立了“重走万里茶道”纪念碑之后,驼队驮茶开始折返北上。
2013年12月12日:湖南湘潭韶山毛泽东广场(举办了“各族人民想念您.百峰骆驼进韶山~纪念毛主席诞辰120周年活动”)。驼队全体人员向毛主席铜像敬献了花篮和哈达,表达了草原人民永远热爱毛主席的拳拳之心。
2013年12月13日:湖南宁乡前国家主席刘少奇的故乡~花明楼(行经)。
2013年12月20日:湖南长沙国际友谊林(举办了“湖湘溯源行-驼队出征仪式”)。
2013年12月29日:湖南岳阳(行经)。
2014年1月1日:湖南临湘(行经)。
2013年1月6日:湖北赤壁(行经)。
2014年1月9日:湖北咸宁(举办了“茶香古茶道•万里壮驼行”活动)。
2014年1月13日:四川雅安(专门分出一支驼队前往四川省雅安市,举办了“茶源朝圣行•重走茶叶之路驼队出征仪式”)。
在雅安,热情好客的藏族姑娘向驼队献上香喷喷的藏茶。
2014年1月18日:湖北武汉(举办了“茶圣故里行•东方茶港出征仪式”)。
2014年2月16日:河南信阳(举办了“重走茶叶之路-中国茶都信阳出征仪式”)。
2014年3月8日:河南开封(举办了“中原老家行•宋茶文化日-百峰骆驼走进清明上河园”活动)。
2014年3月13日:河南郑州(万里茶路远征军北归郑州渡黄河)。
2014年3月21日:河南安阳(行经)。
2014年3月24日:河北邯郸(行经)。
2014年4月4日:河北邢台柏乡(行经)。
2014年4月13日:河北石家庄正定(举办了“慷慨燕赵行征驼•北方茶城献爱心-义拍义卖活动”)。图为驼队行走在河北省正定的大街上。
2014年4月20日:河北保定(举办了“慷慨燕赵增锦绣•畿辅重地献爱心-保定义拍义卖活动”)。
2014年4月28日:北京卢沟桥(举办了“千年古桥行征驼•万里茶道连亚欧”,驼队行走卢沟桥并向抗战先烈献茶仪式)。
驼队穿过北京宛平城门。
2014年4月29日:北京妙峰山(参加了“佛教道教同教化•丝路茶路同源路”妙峰山老爷庙开山门仪式)。
2014年5月1日:北京门头沟(举办了“万里茶道连亚欧•京西古道行征驼”千人徒步行走活动)。
图为志愿者周楚卿。
寻桂兰,湖南浏阳人,湖南大学茶学专业本科毕业,对茶学、茶道颇有研究。
重走万里茶道活动组委会成员、女队员刘佳佳。
志愿者蒋小玉,湖南人,时年已愈60,自从湖南入队后,一直坚持走到了终点。
志愿者杨绪香,90后,河南人,和她的弟弟一块在山西太原加入队伍,并一直坚持走到了终点。
2014年5月2日:北京天安门广场(全体驼队队员参加升国旗仪式、游览前门、王府井步行一条街)。
2014年5月3日:北京雍和宫(举办了“雅安藏茶情暖雍和宫”,向藏传佛教的雍和宫敬献雅安藏茶活动)。
2014年5月5日:北京门头沟灵之秀山茶园(举行了“太行山里响驼铃▪山茶随驼走亚欧”主题活动)。
2014年5月16日:河北怀来重镇鸡鸣驿(行经)。
2014年5月18日:河北张家口,亦称:东口古道(举办了“重振张库商道•实现冬奥梦想”张家口出征仪式)。
2014年5月22日:河北张北县(祭奠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苏蒙联军烈士并向纪念碑敬献花圈仪式)。
2014年5月23日:河北张北县(举办了“弘扬传统文化•振兴张库商道-重走茶叶之路张北出征仪式”以及为“希望工程”义卖活动)。
2014年5月26日:河北尚义县(行经)。
2014年5月28日:驼队从榆林收费站进入到内蒙古自治区境内。收费站员工自发欢迎北返归来的驼队。
2014年6月1日:内蒙古乌兰察布(在集宁国际皮草城举办了“彼以皮来,我以茶往”活动)。
2014年6月11日:内蒙古呼和浩特新城区(第二届“青山圣水•活力新城”文化节启动暨重走茶叶之路驼队凯旋仪式)。
2014年6月29、30日:内蒙古二连浩特(“百峰骆驼荣归故里暨重走茶叶之路一周年纪念活动”)。
热情的内蒙古牧民向总指挥胡明方献上了醇厚、浓烈的迎宾酒。
内蒙古二连浩特市委、市政府、市旅游局为驼队凯旋归来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和表彰大会。每个走完全程的队员和志愿者都得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证书。我想,当这些队员今后在面对他们的亲友和后代时,终于可以骄傲地说:万里茶道,我走下来了!
2014年6月29日,在即将分别的时刻,全体坚持到最后的队员在“百峰骆驼重走茶叶之路”纪念碑前合影。
至此,重走万里茶道活动胜利结束!
此时此刻,这些队员们可能还不一定知道:他们完成了一次“前有古人,后不一定有来者”的壮举。
当中央电视台记者马辰采访驼队队员,问他有何感想时?这名队员只说了3个字:太难了!
我想,所有参加的人员都会记住这次“重走”,都会从中掂量出“太难了”这三个字的千钧份量。因为,这条路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了我们的心里;还因为,自清末百年来,在当今中国十四亿人中,只有我们和我们四条腿的战友,再次徒步重走了这条路!
胡明方、我、刘辉等领导班子成员在内蒙古二连浩特市伊林驿站的“百峰骆驼重走万里茶道纪念碑”前合影。
这支驼队,走过春……
走过夏……
走过秋……
走过冬……
又走到了第二年的春……
它既走过凄风……
也走过苦雨……
走过高山峻岭和大江大河……
多少次的披星戴月……
多少次的顶风冒雪……
但它始终昂首前行,它的旗帜从未倒下。
终于,它又回到了二连浩特、那梦中的草原。但是,它的21峰骆驼却永远地化成了万里茶道上的泥尘……
左上:重走茶叶之路活动组委会副秘书长、以及本美篇和《重走万里茶道》一书(已由新华出版社正式公开发行)的作者周建军(我本人)
右上:重走茶叶之路活动总指挥及组委会秘书长胡明方
左下:重走茶叶之路活动驼队队长刘辉
右下:重走茶叶之路活动组委会刘佳佳
左上:重走茶叶之路活动组委会张梦
右上:重走茶叶之路活动志愿者蒋小玉
左下:重走茶叶之路活动组委会寻桂兰
右下:重走茶叶之路活动志愿者杨绪香
左:蒙古族汉子包福斯乐,队员都亲切地称呼他“包子”
右上:草原女儿陈雁
右下:热心的参与者周甜甜
注:在《重走万里茶道》一书中,对所有坚持走完全程的队员都一一作了介绍,并附上了他们的英姿照。
在“重走万里茶道”的驼队开始迈开第一步的八年后,让我们:
记住这片茶叶,记住这条茶道!
记住这次重走,记住这支驼队!
感谢观看!
文字、编排和责编:
周建军(组委会副秘书长)
照片:参与本次活动的驼队队员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