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自【环球时报新媒体】;
自俄罗斯对乌克兰发动特别军事行动以来,乌克兰境内的数十处被美国国防部“资助”的生物实验室,便吸引了国际社会的关注,这些实验室里存放着大量苏联时期遗留下来的生物武器中致命的病原体,对这些病原体的各种危险研究如今仍在进行中。
因此,俄乌军事冲突爆发后,这些实验室里的危险病菌会不会被泄漏,相关病毒研究会不会被用作生物武器的制造,都成了国际社会关心和担忧的问题。可美国却给国际社会的这种担忧扣上了“假新闻”的帽子,称这些实验室和研究项目是“和平”的存在。
不仅如此,美国还特别强调这些实验室并不归自己掌控,自己只是掏钱资助,乌克兰才是主导方,外界指责和质疑美方是“大错特错”的。
然而,耿直哥无法相信美国的辩解。因为就在69年前的4月13日,美国中央情报局曾秘密启动了一项针对大量平民乃至儿童的恐怖洗脑实验——而且,当时美国政府正是通过“资助外国科研”这一套路,来掩盖这一罪行的。
这场始于1953年4月13日,并持续了近20年的罪行,便是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臭名昭著的精神控制和洗脑项目“MK-ULTRA”。
前不久,《环球时报》记者曾采写过一篇深度报道,通过采访受害者等方式,详细介绍了冷战时期美国这个通过非法的药物实验、电击和精神折磨等一系列非人道的做法,妄图对无辜的民众乃至儿童进行洗脑和精神控制的恐怖项目。
这些严重侵犯人权的实验,给许多当时被诱骗到其中的欧美平民,还有数百名丹麦儿童,造成了无法逆转的伤害,有的人被强行抹去记忆,有的人性情大变,生活支离破碎,一辈子挣扎在难以名状的痛苦之中……
实际上,自MK-ULTRA项目在上世纪70年代曝光后,一些西方媒体曾多次报道此事。这些报道中所展现的MK-ULTRA项目的恐怖和非人道的手段,以及受害者遭到的精神乃至肉体上的折磨与虐待,都与《环球时报》的报道相吻合。一些受害者甚至至今还在维权中。
当然,大家可能会问了:这个发生在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间的美国政府的洗脑项目,和如今被国际社会质疑的乌克兰实验室又有什么关系呢?
除了残忍的手段和受害者遭受的无尽痛苦,众多国内外媒体对MK-ULTRA项目的报道中,还提到了一个“不太起眼”的细节,那就是这个美国中情局的项目,其实是通过美国大学的学术机构,打着“资助外国科研”项目的旗号进行的,而获得资金为CIA进行洗脑实验的,亦是其他国家的“正规”医疗机构。
以加拿大为例。包括本报在内的大量国内外媒体的公开报道显示,当年美国中情局是通过美国康奈尔大学的“人类生态学调查学会”这么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学术机构,雇佣了来自英国的知名精神病学教授唐纳德·埃文·卡梅伦,然后让他打着“治疗病人”的旗号,在加拿大麦吉尔大学的艾伦纪念研究所进行的。一个科研机构,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恐怖的“洗脑”实验室。
(图为CIA在加拿大进行MK-ULTRA洗脑实验的唐纳德·埃文·卡梅伦)
而MK-ULTRA项目在丹麦的实验,亦是如此。去年,丹麦知名纪录片导演、同时也是MK-ULTRA 项目亲历者之一的佩尔·温尼克,在他拍摄的一部名叫《寻找自我》的纪录片中就详细介绍了这一套路:他通过翻阅尘封多年的档案,发现当年美国中情局也是通过康奈尔大学那个“人类生态学调查学会”以及美国的其他卫生机构,资助了丹麦哥本哈根的城市医院,得以将该医院的地下室改造成了一个秘密实验室,对超过300多名儿童进行洗脑和精神控制实验。
实际上,美国政府一直很“擅长”将种种非人道的军事实验,伪装成看似“正规”的实验。比如在上世纪50年代,美国军方曾打着测试烟雾弹的旗号,在美国的旧金山市测试过装有高危病菌的生物武器。
他们还曾打着“治疗疾病”的旗号,对美国黑人进行过致命的病毒研究,比如上世纪30年代到70年代美国卫生部门进行的“塔斯基吉梅毒实验”(Tuskegee Study of Untreated Syphilis in the Negro Male,又称“对黑人男性进行的塔斯基吉不予治疗梅毒实验”)。当时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以给黑人男性“免费治疗坏血(bad blood)”为幌子,欺骗了数百名感染了梅毒病毒的黑人,一边对他们隐瞒其病情,一边则以虚假的“治疗”诓骗他们,任由他们的病情恶化直至死亡,甚至还阻拦他们中的一些人接受真正的治疗,让这些黑人就这样成为了美国“研究”梅毒病毒是如何毒害生命的“小白鼠”。
值得一提的,不少美国政府进行的这些惨无人道的实验,包括MK-Ultra项目在美国本土进行的部分,都是以美国臭名昭著的德特里克堡军事生物实验室为大本营的。
当然,有人可能会说,这些事情都是许多年前美国法治“不健全”时候的事情了,美国现在肯定不会这样做了。但2013年斯诺登曝光的美国国安局对盟友进行大规模监听的“棱镜门”事件,以及今年引起美国国会两名参议员担忧的美国中情局绕开国会、秘密搜集美国公民信息的案件,都充分说明虽然美国伪装自己的方式在不断改进,但不变的仍是其为了维护其世界霸权,不惜突破法律和道德底线的虚伪本性。
由此,我们再回到乌克兰那些生物实验室的事情上:当我们得知拿着美国国防部“资助”的乌克兰生物实验室里,不仅存放着苏联时期遗留下来的致命病原体,还在对其进行危险的实验,还有来自美国德特里克堡的人员在与乌克兰方面进行交流时,我们势必会对此感到强烈担忧——即便美国说这些研究是“合法”的疫苗或公共卫生研究,即便美国说他们只是个“出资方”。
实际上,美国越这么辩解,我们反而越害怕——毕竟,当年你们在MK-ULTRA项目上就是这么给自己打掩护的,直到你们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还有儿童,造成了严重的恶果,纸包不住火了,MK-ULTRA的真相才暴露了出来。
可如今我们这个已经饱受新冠病毒蹂躏的世界,再经不起另一场疫情的冲击了。
(图为来自美军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人员与乌克兰的军医进行合作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