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14年没有一起爬山了,但“我们赞美长江……”刘哥那雄浑的男高音却时时在耳边缭绕。
刘哥全名刘爱民,大我整整20岁。刘哥和我算不上“忘年交”,感觉就像同龄人交往一样真实、亲切。
2007年前后,是我们交往最频繁、最亲密的几年。那时我们除了晚上喝酒(“搂脖”,假期一起结伴去日照莒县、太原、五台山……旅游,平时在烟台,每天早晨从南山到塔山长达2—3个小时的爬山(对我们来说是“冲山”)便成了我们的“必修课”。锻炼身体、看无限风景、谈人生……“爬山“于我们来说,一举多得、受益无穷。
当然,“爬山”过程中唱歌是刘哥另一个嗜好!刘哥家离山近,每次爬山,他去的比较早,于是“唱山歌”成了我们的“暗号”。一到山下,听到刘哥那高亢的男高音,我就知道,刘哥已经在山上等我了。于是,那时,《烟台晚报》上便有了拙作《又闻刘哥山歌声》。
后来,刘哥从烟台广播电视报退休,我去了莱阳工作,再后来我遭遇车祸,直到我因身体原因戒酒……仔细算来,已经整整10年没有和刘哥一起喝酒了。
近年来,刘哥每天清晨都给我发微信祝福,有时我忘了回复,有时回复个群发的祝福表情。“兄弟,我只想看看你现在在不在爬山、走步?要你的真实情况……”对刘哥的话,万分惭愧的我,只能手机拍个眼前的实景发过去。手机里,刘哥开心的笑了“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前几天,刘哥微信给我留言“兄弟,到年我就70岁了,我想你了!”言毕,想刘哥那边已是老泪纵横,而我眼前一片模糊……
刘哥,过几天我一定请你聚聚,但是先说好,不能“搂脖”,我只能喝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