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的学生都是好孩子。
夜色渐暗,青山渐渐显出。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那些闪烁的希望,在即将来临的前夕,带着明天的梦想驶向死亡的边陲。
那条弯曲的小溪,干枯的干裂着,没有声响。
没有人能透过它那懒散的蛛丝马迹,只有散在阴暗地面和即将远逝的风中。
干枯的河边游人,不舍疏忽。
河中的断壁上没有花的倩影。
瘦弱的芦苇叶,遒劲的向日葵,一横交横贯着,在荒凉的河岸,在摇曳着它纤弱的身子。
河边是这样寂静和荒凉,无人打扰。
没有人打搅,没有人打搅。
死亡已经成熟,没有起色。
河床上没有人的打搅,没有生命的游戏,河床上的星光,和河边的风景,在幻想之间。
一时间,我曾用那些青春的骚动,在数星星的夜空下,把它们当成祭奠。
有时,面对青山,想起那些从家门前迁过的人,我竟在对着这些匆忙的游客进进进而出,我竟然无动于衷。
这是一些面孔和一群前辈的兄弟,他们这样无知中已经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这里的夜色重新黯淡了。
夜色渐暗,青山逐渐显出原来的寂静,夜色一层薄薄。
青山逐渐暗去,夜晚变得有些沉重。
我不知道这是否能够感受到我日夜思念的人。
于是我在渐渐习惯中聆听夜色的声音,再次回忆起那些熟悉的人。
我也不知道夜色下的睡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更深刻的夜晚,是为了更深切的夜晚,还是为了能够看见曾经的一切。
而现在的。
夜色渐暗,青山渐渐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