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西南部,有一个名为坎迪多·戈多伊的小镇。乍看来,这个小镇和巴西其他城镇没什么两样。但是坎迪多却有一个举世闻名的“特产”——双胞胎。
这个小镇6700多名居民,大多是德国后裔,他们早在一战时就横渡大西洋,在此定居。据统计,此小镇诞生双胞胎的几率达到惊人的20%,是平常人的十多倍,每五个孕妇,就有一人产下一对双胞胎。仅隶属于该小镇的萨·佩德罗村,80户人家就有38户产下了双胞胎。
对于这种现象,小镇居民早就见怪不怪。在他们看来,小镇之所以盛产双胞胎,是因为此地的泉水非常特殊。不过对此,遗传学家们并不赞同。
但是到了最近,举世闻名的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却认为,这个小镇或许潜藏着一个血债累累的纳粹恶魔——约瑟夫·门格勒。
门格勒是一名出色的医生、科学家,同时也是一个狂热的纳粹分子,崇尚希特勒的种族主义哲学。二战爆发后,约瑟夫·门格勒调入国防军服役。1943年后,门格勒被调入臭名昭著的集中营——奥斯维辛。而在这里,灭绝人性的门格勒获得了“死亡天使”的诨号。
在奥斯维辛,门格勒名义上是医生,但是他所从事的工作并非救人,而是杀人。他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决定谁活谁死。面对集中营囚犯,门格勒若挥手向左,囚犯或许还能苟活;但若是挥手向右,这名囚犯便注定前往毒气室。因此在门格勒手上,死亡的囚犯可谓不计其数。
除了决定囚犯生死以外,主修人类学与基因学的门格勒还热衷于活人实验。在一切有良知的人看来,活人实验都是残忍的、反人类的。但是门格勒却毫不在乎,他喜欢一边放着瓦格纳的古典音乐,一边切开受害者的身体,倾听他们的哀嚎。
按照希特勒等纳粹分子的观点,日耳曼人的人口数量还是太少了,因此他们想尽各种办法,希望能够扩大德国的人口数量。对此,门格勒给出了自己的方案,那就是“双胞胎计划”。只要每名德国孕妇都能产下一对双胞胎,日耳曼人口增殖的速度无疑将加快一倍。
因此,门格勒以其职务之便,在一个月内集中了一百多对双胞胎,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在这些可怜人面前,门格勒善于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和善的叔叔的形象。首先,他要求受害者们叫他“约瑟夫叔叔”,同时还用面包和牛奶引诱他们躺在手术台上,接受各种残忍对待。
根据后来的统计,门格勒曾对1500多对双胞胎进行了试验,只有大约80到100对门格勒手中的双胞胎幸存了下来。利用这些实验,门格勒取得了极大的学术成就。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解放后,他的人体实验资料被苏军席卷而去,具体取得了什么成果,至今仍是个谜。
然而令人咬牙切齿的是,门格勒最终逃脱了美军和苏军的追捕,顺利逃亡了南美洲。在阿根廷以及巴西,曾藏有多名纳粹战犯。出于各种目的,这些国家的政府都对这些纳粹分子采取了庇护态度。
在阿根廷,门格勒主要以从事兽医为生,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然而当以色列建立后,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以色列便发布了追杀令,对纳粹分子进行了全球追杀。在干练的摩萨德特工的追击下,多名纳粹分子认罪伏法,在进行迟到的、正义的审判后,最终被挫骨扬灰。
在以色列特工的威胁下,门格勒犹如惊弓之鸟,被迫四处逃窜。在上世纪60年代,门格勒逃到了巴西,并在德国人居多的坎迪多·戈多伊隐藏了起来。在镇上,门格勒经常为孕妇提供治疗。据一些目击者说,门格勒曾开着一辆载有移动实验室的车,挨家挨户地收集样品。同时,阿根廷记者卡马拉松也曾披露,门格勒曾在该镇一些妇女身上进行了试验,并使用了最新的药物和手段,其中或许包括人工授精技术。
因此摩萨德特工以及其他国家的纳粹捕杀者相信,双胞胎小镇的出现,与门格勒的试验有关。然而可惜的是,狡猾的门格勒一再逃脱了以色列人的追捕,在巴拉圭和巴西之间辗转。1979年2月7日门格勒在巴西旅游胜地Bertiga游泳之时突发性心脏病造成的衰弱溺水身亡,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对此,摩萨德并不相信,继续追查门格勒的下落。但到了1991年,科学家们检查了那具溺水身亡的尸体。根据DNA检测的结果,确实就是门格勒本人。根据最近搜集的门格勒日记,他对于自己的罪行毫无悔意,直到死前仍是坚定的纳粹分子以及种族主义者。如此恶人没有千刀万剐,简直是便宜了他。
直到今天,双胞胎小镇仍迷雾重重,当地村民也许并不会认真地去寻找真相,因为他们更希望“双胞胎之城”依然保持它的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