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的E百科又与大家见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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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初发表在《疯狂世界》系列专栏中的《联邦招牌文化节选》上,YC 114年,8月17日于授权下再版。
我在这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在我的顶上是一个巨大的银色苍穹。起初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铂金色的电子波光在镶嵌着银质纹案的螺旋形窗户上纵横流淌——但是当我等了一个半小时后,我的耐心渐渐消失。
这是一个洞穴式房间中的一个下沉式台阶,我正瘫坐在一个巨大的睡椅上。在我面前是一个玻璃酒桌,四个桌脚微微突出桌面,露出了雕琢精致的芽叶,营造着一种生机盎然的情调,在我的右边,透过一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景象,那是一群小有名气的年轻人——他们是巡星者,是年轻人的榜样——他们在峭壁下的海滩边狂欢。柔和的亮光带着奇幻的绿色辉光照向海边的沙滩和巨石上,将他们在黑暗的海洋和无尽的苍穹之间照映得轮廓分明。
我决定再多喝一杯。我挣扎着从睡椅里爬起来,漫步跑向这房间的一楼,走向酒水充足而气氛尴尬的吧台,它占据了这个房间的一角。正当我走过去时,一个保安站起来挡住了我的去路“对不起,Mr.Peltast,”他说,“直到Mr.Vora回来以前,你不能再多喝了。”
我感到惊讶且困惑“什么?”我说道。
“你不能再喝多了,Mr.Peltast。Mr.Vora特意告诉我们要限制你的饮酒量。直到他回来之前,你最多只能喝三杯。”
“最多,”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烟,“真是有意思,你知道我为什么叫Peltast么?”
无论如何,这次会面我还是鼻青脸肿地来了。我还是得保持警惕。他们让我在这个超奇幻的地方飘飘欲仙,又把我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同样地,把我的接口接的牢牢的。我猜像这样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而又满脸流血,确实称得上十分失态了。而他们也更情愿把我从这样的尴尬境地中挽救下来。
保安给了我一杯酒。我开始猜测这杯酒到底是他们主动提供的,还是那个克隆人早早安排好的。正当我想着的时候,那个人进来了。他快步走进房间,匆匆环视四周,朝着他的人点了点头,接着朝我坐着的地方看了过来。
他的手像是打了粉的橡皮,握手的力度像是活塞一样精确。病态的光滑,柔软地恰到好处,他比我足足高出了4英尺,暗灰色的皮肤上略带斑点,长长的头发犬牙交错地编织在脑后,而一丝咧笑完美得有一种不真实感。
“Mr.Peltast,很高兴终于能见到你。”他带着一种温暖的男中音说到。
“Mr.Vora,”我说。我放开了他的手,重新躺回沙发里。当他坐下的时候,我取出了录音机。这是一款过时的设备,但是我也不打算使用那些植入体。我要让这家伙明白他正在被录音。
“我知道你的时间跟我一样宝贵,”他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希望他能注意到我被打破的鼻子,可惜,他没有任何表示。
(太空舱正在等待它的驾驶员接入。位于吉他IV,卫星4,加达里海军组装车间。)
我来这里之前曾经思考过,狠狠地直接发问可能是最有效的战术,特别是当你打算对付一个习惯性地算计每一步的人,唯一能够使他卸下武装的方法就是令其陷入慌乱,以期能寻找到他的弱点。
“那么,告诉我你对死亡的感觉。”我问。
他温和地一笑,出乎我的意料。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而把手肘抵在膝盖上,指尖踌躇着摩擦了好一会,最终回答了我的提问。
“好吧,”他说“在你的工作中,这种脏事是不可避免的。它在你的肩上,围绕在你的逃生舱里。你有时会与他撞个照面。逐渐地,你会与它一起同行,就像一个砖瓦工最终会带着他的矽肺病活下去一样,就像一个记者会心安理得地说着半真半假和模凌两可的话。”他脸上温和的笑容渐渐变得不快。
“那在你指挥下的人呢?”我问他,“你觉得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死亡是一种必须么?”
他的目光下垂着看着桌面,沉默了一小会,接着他说到:“他们所有人在注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将会面对的是什么。他们知道这会充满风险,就像其他职业一样。
确实,我们联盟的首要目标就是赚取金钱并且扩张我们的影响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重视我们的雇员。我们的机构会在船员牺牲的时候,向每一位船员的家庭递送一份哀悼信。我们会将保险金送给每一位遇难船员的近亲手中。”
他直勾勾地当着我的眼睛。保持绝对的冷静。我决定轻轻地拨动齿轮,沿着另一个方向走。我询问他最常开的船。
“除了旗舰之外的任何船,”他说。“战列舰是为了大型会战,重突和侦察舰是为了小规模冲突。我个人更喜欢带上一艘截击或者隐轰去抓人或者当眼睛。我并不在联盟的指挥体系中担当什么职位,因此我的角色可以更加多变。我喜欢这样。”
“为了让我的读者更好理解,”我问道“重突?截击?”
“对不起,”他带着一种刻意练习过的优雅感。“这些都是我们战斗时的常用简称。重突是一种常用缩写,他的全称是重型突击巡洋舰。截击则是截击舰的简称。”我察觉到他的微笑有一丝得意的神色。
“所以当你的舰船被击毁时,你觉得平均会有多少人丧生?”我问他。
“从三人到三百人不等,取决于我开的是什么船,”他说,“我个人更倾向于使用盖伦特的舰船,所以我的船员数量可能比其他种族的同级船要少。毕竟盖伦特人对于自动化有着非同寻常的热爱。”
“于其亲手击杀敌人,不如让机器代劳能够更好。”我说。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是一个联邦人;我只是在这方面碰巧与他们看法一致罢了。
在之后的片刻,他以一种难以读懂的神色望着我。“我不知道,”他说。“实话告诉你,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停止这样思考了。”
“为什么?”
“好吧,”他说,“我从这场游戏中很早就学到了,如果你放任这些想法从你的心里被撕扯下来,那么这些念头就会永远地离开你。同样地,在我的工作里,永远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听你说到‘这场游戏’我感到很好奇,”我说。我简略地概述了一个盖伦特心理学会所提出的理论,这个理论认为克隆人飞行员的生活更像是一场游戏,而朱庇特人之所以将逃生舱技术提供给我们则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测试朱庇特综合症的小白鼠;
同时据猜测,这种疾病实质上是一种极端的倦怠,特别是当死亡不值一提的时候。当你处在一个与宇宙缺乏联系的空间时,你就会开始回避这个宇宙,或者直到这种感觉消失。
他听后暗暗发笑,不过他的声音背后依然有一丝幽默感。“我们一直在听说这种论调,”他说,“但是我们应该怎样去对待呢?我是说,我就在这里。我通过了一切的训练和改造。我可以仅仅通过我的思维就能操纵奇迹般的机械,在特定的情况下,我甚至能够骗过死神。
所有这一切,难道仅仅只是一个不幸的遗传突变种族将我们变成小白鼠的阴谋么?”他摇头微笑。“这简直是一派胡言。他们是一群科技高度发达的人。我更宁愿相信他们会在不放弃基础技术的前提下测试他们的样品。”
他停顿了好一会,接着说,“你知道么?即便这一切都是真的,比起成为一个在教堂砌墙的砖瓦工,我更愿意成为一个为联盟而战的克隆人飞行员。”
(翱翔在太空中的MK III型流体静力学太空舱,它的驾驶员刚刚损失了一艘价值数百万的星舰,位于马拉,长征星域。)
//内容来自EVE官方编年史,感谢知乎专栏新伊甸博文录作者言葉靈响的翻译校对以及修正。
下期预告
让我们一起欣赏官方小说中的下半部剧情,还有更多精彩内容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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