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炳莲,这个名字一闪而逝,普普通通,放在人群里不耀眼。可在她去世前,却是湘西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几乎每个去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古丈县高峰乡李家洞张家坨的外地人都不可避免去拜访这位老人家,作为解放前最后一位压寨夫人,许多人对她颇为好奇,尤其是新时代诞生的青年,听说杨炳莲是被湘西土匪大魔王给抢走的,好奇她少女时代的容颜该是多么惊为天人。
有网友利用高科技还原了杨炳莲十八岁时的容貌,明媚照人,清秀可人,雍容典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清澈的泉水一般单纯。
惊叹于最后一位压寨夫人的貌美无双,感叹难怪会被土匪头子抢走去做压寨夫人。但杨炳莲对外却说,她和湘西土匪大魔王张平是两情相悦,不存在被抢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令人费解,以杨炳莲的绝世容颜可以找到达官贵人婚嫁,为何会和一个把第一任原配逼到自杀的张平互生爱慕情愫?究竟是不是被强迫的?
想要知道这些答案,必须抽丝剥茧从当年谈起。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解放前土匪横行,并不是土匪天下无敌,而是军阀混战争名夺利根本不在乎土匪盛行给老百姓带去的危害,甚至军阀还资助、利用土匪帮他们实现某些不可告人、掩人耳目的目的。
湘西土匪在解放前后的名声是如雷贯耳,杨炳莲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害怕土匪,要知道天下间占山为王的湘西土匪不可计数,到处抢铺子放火,杀人如麻,几乎个个都是血腥屠夫,身上背有血债。
但人生处处是伏笔,不知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何等命运,她十六岁那一年,在永绥县城的大街上相遇。她那一刻在摆杂货摊,卖一些针织女红手艺品,而外号“古丈魔王”的张平和湘西军阀有勾结,军阀让他帮忙逮捕红军,恰好经过永绥县。
无意中瞅见清秀典雅的杨炳莲,好色成性的张平暗暗计划要把她掳走。那时的张平还没有蜕变成一个正大光明的土匪头子,而是当地团防局的正局长,又和军阀搭上了关系,穿一身军装,因而杨炳莲起初没看出他的凶残本性。
杨炳莲的父亲起初感到不知所措,他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平日里是很怕和这些人扯上关系的,毕竟没什么可聊的,只有被压榨的份儿,但听说是来提亲的,立即眉开眼笑。杨炳莲出落得亭亭玉立、水灵灵、花容月貌如同晓露芙蓉,来提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了,但没有合意的,以他父亲的眼光,张平是最合适的那个,于是答应了两个人的婚事。
可是杨炳莲那时却幽幽地叹气很悲伤,很为未来的处境担忧,只因张平的名声非常臭,据传他曾经将自己的第一任原配给逼到自杀。
不谙世事的杨炳莲竟然觉得外人口中“十恶不赦”“到处祸害百姓”的张平应该不会和传闻中那样做出过冷血恶行,对他生出诸多好感。一年后,全面抗日战争爆发,旅长舒安卿带着张平去宁波正面给日寇迎头痛击。
落草为寇,变身湘西土匪大魔王
仗着手中的权柄,张平指鹿为马、祸害无辜百姓,哪怕有人诬告,只要对方贿赂他钱财,他便可以“偷天换日”“死地说成活的”,还到处勒索敲诈做生意的人,对待穷苦人也不留情,该抢还是抢。种种恶行,引起民愤,组团去上级部门控告他。张平即使和部分官员“交钱不错”但也不可能“手眼通天”,1940年下半年被撤职。
“无官一身轻”的张平干脆落草为寇,其实,他之前的行为和土匪又有什么区别,如今既然撕掉了士兵和警察的外皮,再也没有任何顾虑,索性当个土匪头子。
受到张平的“启发”,湘西很多本地人也效仿他占山为王,做土匪,于是土匪横行成了湘西的日常。土匪打家劫舍也没有动“国民党军阀”的利益,于是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有需要之时还会与土匪合作。
张平当了土匪头子之后,杀害了几千民众,他本人及其手下侮辱祸害的女孩子难以计数。那一地带的人们编了一首歌谣骂张平“天见张平,日月不明;地见张平,草木不生;水见张平,浑浊不清;人见张平,九死一生。”
张平祸害了自己的婶娘,当地的读书人张廷富劝告他“回头是岸”“重视三纲五常”,张平不仅听不进去还觉得张廷富多管闲事,于是带土匪在晚上闯进张廷富的家里,把张廷富全家七口人杀光。
可杨炳莲无法装作毫不知情,也无法视而不见。有穷苦人家缺粮食,她吩咐佣人去给人家送吃的,交不够鸦片的村民,她偷偷把假凭证塞给他们,帮了很多人。对人友善,尽力帮助乡亲们。
有一户人家交不起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税,张平为了“杀一儆百”,竟然把人家的婴儿用大刀挑起来,一把按进墙里,婴儿的父母哭着跪在地上请求张平放过这个孩子,但是张平却大笑着把婴儿杀死。还对其他交不起税的人家使用酷刑折磨,他却开怀大笑。犯下累累罪行。
1944年之后,杨炳莲的称呼从“杨氏”变成“司令太太、司令夫人”“少将师长夫人”,张平成了当地名副其实的“土皇帝”。所谓的改编,不过是挂名在国民党部队名下,有需要时听从上级命令,私底下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宋希濂是不闻不问,俗称“穿军装的土匪”。
还在各个路口和岩梯之处让战士们把守,让土匪逃也逃不出去,拉起绳索向上摸到土匪藏身的山洞,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此一来,土匪的行踪无处遁形。
杨炳莲带着孩子回了李家洞,半年之后她听说了张平死亡的消息,一瞬间,茫然无措,呆愣半天,没有跟孩子交待这个消息。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
杨炳莲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自食其力的生活。杨炳莲的一生也是个传奇,没有受到张平的连累,解放后带着孩子住在李家洞的老宅子居住。以织布为生,还开了一家麻将馆,乡亲们也没有因为她的丈夫罪恶滔天排挤她,而是和和气气友好相处。她的孩子长大成人后开枝散叶,子孙满堂。
有网友用磨皮技术还原了杨炳莲18岁时的容貌,很多人都说,这根本不是真实的18岁的样貌。18岁的杨炳莲肌肤胜雪胶原蛋白充足,眼窝不会凹陷,皮肤不会发皱,颧骨不会下垂,苹果肌也不会干瘪,真实的容颜比磨皮后的要漂亮很多倍。
从杨炳莲老人年老的容颜,依然可以看出她眼神温和,神态恬静,一个人25岁之后是“相由心生”,她的好心态和善良的品性才是她拥有美貌的根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