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地球上最热的地方,最高气温可达60摄氏度,而且没有可靠的水源,火山和地震随时可能发生,按理说人不可能生存下去,但有一个部落偏就逆天改命,在此延续了长达两千年,为了揭开当地人的生存之道,一支由科学家和探险家组成的队伍,开启了一趟不可思议的发现之旅。
这里是埃塞俄比亚的达纳基勒沙漠,官方记载全球最热的地方,最高气温能达60度,年平均昼夜气温也在34度以上,在这样一个极端恶劣的环境下,生活着一个游牧民族,阿尔法部落。
他们全副武装,外人进入的一般下场,不是被阉就是被杀,被誉为最强悍的部落之一,探险队伍此行第一站是达洛尔盐矿。
他们将在那里体验一般人无法承受的工作,首先要到达盐矿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车子开了一天才走了60公里,日落之后两个半小时,气温仍有30度,布拉海尔中转站,是汽车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接下来他们还要在3天内步行60公里。
沿着一条盐商之路进入达纳基勒沙漠,阿尔法向导西亚夫告诉他们,曾经很多人因天气炎热而死,测量体液平衡的设备派上了用场,喝的东西全部都要经过测量并做好记录,每天的尿液存进黄色的瓶子,每天早晚都要称体重,判断水分超出或损失,置身沙漠,热浪包围,身体无法散发热量,汗水很快被蒸发,有的队员一天喝了12升水,流的汗比喝的水还多一升。
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下,骆驼成了阿尔法人最好的交通工具,每天会有超过两千头骆驼行进在盐商之路,把盐从矿场运到市场上去,一年只能工作六个月,一头公骆驼一次能驮半吨重物,每天可走40公里,是最古老的驯养动物之一,人类用它们已超过一万年。
一番艰难跋涉后,队伍终于安全抵达了达洛尔盐矿,世界上最炎热的地方,上午,气温已经达到41度,成群结队的骆驼和驴子已经在等待运输工作。
独特的地质条件形成了一片超过,2000平方公里的含盐盆地,有的地方甚至深达2公里,主要源于埃塞俄比亚高原的降水,以及经火山活动蒸发的红海地下水。
为了观察当地人如何适应极端的气温,他们做了一组对比实验,让队员和阿尔法人都吞下一种温度传感器,来测量身体的温度。
盐矿的工作分为两种,有的负责挖盐,有的负责削盐,挖盐的方式,就是几个人同时用木棍将大块盐板撬开。
在一起工作时他们了解到,达洛尔运出的盐,曾是与埃及法老以及罗马帝国交易的商品,罗马士兵也曾用盐币作为军饷,工资一词就源于拉丁语里的盐。
把盐板削成1公斤重的盐块,一块盐值1比尔,一头骆驼可以载20到25块,而高原上的价格是这里的十倍,这在埃塞俄比亚已算是高薪工作,工作12小时,可以赚到4美元 ,而阿尔法人, 每天来回的路程就要5个小时,看着眼前的景象,探险队员感觉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
温度显示器表明,在这里工作了一天的阿尔法人,体温没有明显浮动,维持在37度,而凯特此时的体温已经超过38度,她仅仅工作了15分钟,再升高两度,她就会中暑了,但现在还只是埃塞俄比亚的冬天,温度虽然已经上升到了42.5度,却是这里最好的天气了。
每年阿尔法人也只能来这里工作六个月,史蒂夫也坦言,刚开始的20秒还没什么感觉,但接下去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吃力,稍微幅度大一点就会很热,脸部开始涨红,就像着火了一样,挖盐的很辛苦,削盐的也不轻松,眼前这些四四方方。大小一致的盐块,都是阿尔法人凭感觉徒手削出来的,史蒂夫觉得看起来也不是很难,决定一试,结果每一刀下去都是在搞破坏,而且手上会在无意中留下一道道小口子,再去接触这些盐巴,其疼痛可想而知,要想像阿尔法人一样的熟练,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离开了达洛尔盐矿,他们要前往库斯卢瓦德村,去那里体验阿尔法人的乡村生活,然而短短的5个小时车程,状况连连。先后出现四次爆胎,三次机械故障,还有十四次陷入沙子的情形,在这片沙漠之地,车子反而无用武之地,骆驼是这里当之无愧的交通之王。
到达库斯卢瓦德村时已是深夜,幸运的是,科考小队受到了当地村民的热情欢迎,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在历史上,他们从未善待过外来者,而部落首领的名字也可见一斑,他叫杰利萨,意为可怕的,队员在这里生活的第一项体验就是早上五点起床,喝上一大盆刚挤的驼奶,还没等史蒂夫开口,首领就先提出了问题,对于肤色和身高的差异,他一脸真诚又充满好奇,显然阿尔法人都不知道自己黑皮肤的由来,史蒂夫直言他们没有传说的那么恐怖。
首领很认真地回答道,那是你们还不够了解我,这还只是第一个早晨,史蒂夫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微笑。
在不需要出门采盐的日子里,男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照看骆驼,六七岁的小男孩就已经失去玩耍的机会,肩负起整个羊群的放牧工作,在这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人与牲畜相互依存,但由于没有现代医疗条件,疾病很容易在二者之间传播,比如未经消毒的牲畜乳汁,含有能致人感染的布氏杆菌,而阿尔法人治疗的办法十分粗暴,直接用火将皮肤烧烂,认为这样就能将坏东西清除,骆驼如果病了,她们就用一种叫美亚图的树干汁液,与驼奶混合然后放进骆驼嘴里,认为这样病毒就会离开,如果骆驼出现疯癫的行为,他们会把骆驼的耳朵切下一块,以此让它保持冷静,这些看似毫无科学道理的方式,让史蒂夫既吃惊又担忧。
不过最惨的可能还是这里的女性,凯特和首领的妻女共度了一天,在阿尔法部落,男人享有绝对的权威,家里的活儿都是女人在干,一大早她们就要去村里唯一的井口打水,背着五十斤重的水桶,徒步六个小时。
做饭用的柴火也要从十多公里外搬回来,这里的女人每天都是三点一线,取水、做饭、捡柴火,干完了活儿才有饭吃,这样的日子凯特表示 一天也过不下去,男人们知道女人很辛苦,但也不会去帮忙,有的女人甚至坦言,死了都比这样活着好。
凯特想要更加深入了解这些女性,苦于没有女翻译,实在不便,幸好她在这里遇到了一个人,她叫瓦莱丽,是来自澳大利亚的一名护士,当她19岁第一次来到这里,亲眼看到阿尔法人悲惨的生活状况时,就决定留下并为他们争取医疗和教育的权益,凯特从瓦莱丽口中得知,这里只有2%的人有文化,而其中没有一位女性,当地妇女也完全不了解性教育知识,普遍对男人产生恐惧心理,三分之一的新生儿活不过五岁,在分娩时的死亡率,也比西方妇女高出200倍,而在场的孕妇也许下周就会离开人间,事实上,这些话题本不能在阿尔法部落谈及,外面时刻有男人想要靠近,阻止她们继续所谓不当的言论,考虑到首领妻子日后在部落的生活。
凯特没有再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在阿尔法地区。女人没有任何人权 只是干活和生孩子的机器,不能像正常女孩子一样撒娇,更不能有脾气,越是靠近她们真实的内心,凯特就越痛苦。
在快要离开库斯卢瓦德村时,为了回报阿尔法人的热情,他们决定当场为村民挖一口井,向下掘地十米才能打到水,经过一天的努力好在是兑现了,这口井大概能使用五年,阿尔法人将其命名为,智者之井,不仅如此,瓦莱丽还带走了两个生病的孩子,她为赛义德募集了手术资金,艾伊莎也最终健康地返回了村子,只是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能维持多久。
千百年来,阿尔法人每天如一日地,顽强地生存在这片人类禁区,他们没有选择走出去掠夺,而是留下来适应环境,人类的极限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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