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长征路第2天,我已经在考虑打持久战的问题了;很难想象,在飞夺泸定桥之时,红军是怎么做到一天一夜奔袭240里的;就是伍云甫日记里所记载的,一天一夜行走上百里,如今也是相当困难的。
今天,我仍旧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写下来,以供赞赏,并且不接受不叫好,哈哈,我就是这么帅气,这么有信心。
2020年10月11日,天气晴,气温最低为16℃,最高为28℃。中午十二点十分从云石山出发,沿着因翻修而崎岖的马路,迎着扬起的沙尘,我们在晚上十九时十分到达了麻地,夜宿麻地村村委。今天的行程有32里左右,历时7小时,其中包含往回找旗帜的路程和时间。
被占去的第一名
今日可记之事有三:一是陈书文的加入;二是寻回遗失的旗帜;三是吃喝在村长家。
一、与老陈相遇于云石山
10月10日,我从瑞金革命烈士博物馆出发的时候,是一个人,没有人同行。10日晚,表弟与我汇合;而今天,又有伙伴加入,这位伙伴就是陈书文,我叫他老陈或者陈书。老陈,湖南人,是个摇滚爱好者,曾经入伍两年,对部队有很深的情怀。老陈和我是通过网络认识的,他看到我在网上发的重走活动后就联系了我;聊过后知道,他就是想趁着辞职后的空闲,来走一段路程,然后再回去开始新的工作。老陈跟我汇合是在云石山一石壁下,石壁上题有“长征第一山”。今早,我又是在老大爷的催促下起的床,我严重怀疑,是井冈山下的老大爷跑到云石山来锻炼了(注:在井冈山下宿营的时候,也是老大爷喊我起床的);起床收整之后,就开始爬云石山,在石壁下歇脚的时候,就见一负重前行的人向我走来,我不禁有些期待,这会是陈书吗?想要问的话还没有说完,老陈就说是我,是我。虽然出发的时候是一个人,但现在有我,有表弟,还有老陈,我们就是铿锵三人行。当然,即使我一个人,我也不会觉得形单影只和孤独,因为我知道有你们,有在公众号上支持鼓励我的朋友,有在直播间与我唠嗑的老表们。
老陈和他带的《长征》
二、遗失的路线旗
旗帜,不仅可以传递信号,还可以象征身份地位;我的路线旗,对于我来说,没有那么复杂的意义,它只是代表着我的一种信念,一种重走长征路的信念,因而是不能轻易遗失的(呵呵,是不是这个弯有点大,不好转)。意外,总是不期而至,我的路线旗遗失了。吃过自热米饭后,我们三人又踏上了征途;迎着烈日,脚踏着黄土,感受着路边的山清水秀,又有直播间的朋友可以唠嗑,心情十分美丽。可表弟却破坏了我的美丽心情,他突然问:“旗帜呢?”回头一看,原本插在包上的旗帜不见了,不知道在哪儿丢了,怎么办,怎么办,那路线旗对我意义甚大,而且,旗杆还是我在长征第一山上专门拾取的。我只好又往回走,期待着能找回来。最终旗帜还是找回来了,重新回到我的包上。旗帜的重新找回,得感谢当时在直播间的朋友“大斌**”,大斌是云石山乡沿坝村的老乡,尽管他人在浙江,但他扔热心地帮忙联系了沿坝村村委,在村委的帮助下寻回了我心心念念的路线旗。在此,特地向大斌和沿坝村村委和村民们表示感谢,是你们让我们的社会变得更好。
旗杆和沿坝村村委
三、吃喝在村长家
今晚的黑夜似乎来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我拿出头灯,继续前行,路上的灰尘也来凑热闹,在灯光里起舞,像极了在花前蹁跹的蝴蝶。去麻地的路途中,路过的老乡再三询问要不要搭顺风车,虽然我们没有坐,但我们感受到了老乡们的热情善良。但老乡们的热情善良似乎不仅仅是如此,刚到麻地村,本想找老乡问哪里可以吃饭,只要有炒饭或盖饭就行,然而,被问到的老乡却邀请我们去他家里,我们蓬头垢面、风尘仆仆,如何能去麻烦老乡?直播间的朋友就建议去村长家,同样的理由,我们不好意思去啊。我们最终按照老乡指的路来到一户人家,一问才知道,这就是村长家,你说,这算不算是上万年修来的缘分,毕竟五百年不够用。村长原本不在家,是村长夫人打电话叫回来的;村长刘海东,鼻梁挺拔,体型偏瘦,年轻的时候肯定是男神一枚;说起刘海东,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拦过记者,熟悉麻地历史,带领着麻地向前发展,乡民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海东叔”,你说厉害不厉害。夜晚,抱着海东叔写下的隽语和盖过的章,在麻地村村委安稳地睡去了,带着甜蜜的微笑和对明天的美好期盼。
帅帅的海东叔和他写的隽语
最后,简单说一下今天行走下来的感受,虽然离陕西吴起还很遥远,虽然我的肩膀有些酸痛,虽然不能像红军一样长途奔袭,但我要找到自己的节奏了,快要熟悉自己的长征路了。 另外,这两天下来,我也感受到了,有越来越多的朋友在支持着我,感谢,感谢有你们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