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个下雪的地方,从县城坐公交车要六七个小时才能到。在冬天的第十二个月和第一个月坐在车里,经常会让你的脚感到寒冷和极度不舒服。有几次,天冷得我把脚在屁股下面旋转取暖,味道还记得。
现在想来,在山里五年的训练,对成为一个有思想的人,一个文学爱好者,一个高级教师,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不是因为我的职称,也不是因为我的岗位级别,而是因为每次去一个地方,领导首先考虑的是我的住所。虽然对很多人来说,这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这是我履行职责的催化剂。
智者善于从小事中看大,从世俗琐事中领悟深刻的哲理。
我很高兴遇到了一个聪明人。
那天,我去一所乡村小学报到。当公共汽车到达终点站时,它看到校长和一些大学生在那里等着。他们是来帮我拿行李的。
我很感动。
当时办学条件一般:房子是七字形的土木结构,屋顶是黑瓦,一楼是教室,二楼是宿舍。
他们帮我把行李拿到二楼的卧室。我又被感动了。
里间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外间有一个开放式厨房,桌子可以放在里面吃。
为了吃饭,校长提前做了合伙安排:和王先生一起吃饭一个月,他教我做饭;一月之后,自己做饭。
王先生40多岁了,有些人因为脸黑而显老。那时候,我学会了喝烧酒。他经常把酒放在陶罐里,放在炉子上用小火加热。醇香爽滑。我喝了几次温酒,他给我倒了散装白酒。从半杯到一杯,从一杯到两杯...不知不觉中,我学会了喝酒。我给了他所有的粮油供应。回到老家镇上,总会带一些山里没有的菜。我在供销社买了鸡肉罐头,鱼罐头,午餐肉。喝酒的时候有好菜,经常喝大气。我们通常不喝一两杯,因为我们喝得不多,所以我们喝得刚刚好。每次喝完第二杯,他总是说:“三杯引路!来喝第三杯。”我会不自觉地跟着说:“好,我们喝酒吧!三通大道!”那一次,我和他多喝了一杯酒,他喝得很舒服。他边拉二胡边唱《买花的姑娘》,眼里噙满了泪水,至今留在我的记忆里。
学校给他分配了花园,他把它种得很好。他帮我种了我的,所以我需要随时得到它。
王先生,有时候电饭煲是用来做饭的,很多时候柴火是用来做饭的。劈柴大火,淘米下锅,饭煮到一定时间,倒入锅中。放在盆里,沥干一会儿水。盆里装满了米汤。菜都炒好了,把饭倒进锅里,盖上锅盖,加小火,柴火很快就好了。火的大小要控制好,太大了会烧锅。有时,我们专门做一些油炸锅巴,吃起来相当美味。但是如果你把它糊得很硬,你就不能吃锅巴。
当时我们每人每月有27公斤商品粮,在粮站只能买到12公斤大米、10公斤面条和5公斤玉米粉。为了处理玉米面,王老师还用柴火煮米粉,用杉木鞭炮蒸米粉。每当有玉米面时,他总是做一碗蔬菜豆腐。他常说:“吃面饭,一定要有菜豆腐才好吃,菜豆腐是喝酒的主菜。”只要有蔬菜豆腐,就一定要喝。在物质匮乏的年代,农村人招待客人的时候,只要桌上有菜豆腐,外面就见不到喝酒的客人。至于王老师是怎么得到素豆腐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却让人时时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