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地处非洲中部,热带的环境,加上平均海拔高达2000米的地势,给了卢旺达一个景色优美,青山连绵,甚至一年如春的环境。在这种天时地利的条件下,欧美人看到大量的利益,开始统治土著人。
在1885年列强瓜分世界的柏林会议上,德国获得卢旺达等国家的“殖民统治权”。在1922年德国一战战败,卢旺达被划分给了比利时,这时的比利时人改变了德国人对卢旺达统而不治的情况,开始对卢旺达实施“阶级管理”。
比利时利用身高,肤色,鼻子,瞳孔,甚至是财富的多少将卢旺达人分成图西族和胡图族。在比利时人眼里,图西族是更具备欧美白人的特点并且更加富有的人,所以让图西人占去统治地位。
在1935年,比利时人向卢旺达颁发身份证,用身份证将两个“族群”变成两个阶级,固定下来。人数少的图鞋族在卢旺达可以接受教育,并长久的占据统治阶层。
但是,比利时人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想尽办法统治卢旺达的时候,比利时的天主教徒,也大量涌入了卢旺达。在卢旺达人民中,宣传“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的思想,导致大量的胡图族人,甚至是图西人都开始信封天主教。就在这时,卢旺达也引入了一些经济作物,使得作为“二等公民”的胡图人在经济上也越来越不依赖占据统治阶级的图西人。
在这两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胡图人与图西人的矛盾日益激化,已经开始出现屠杀现象,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伴随着50年代末,风起群涌的民族独立运动,一些费劲心血才走到上层的胡图人对图西人少数派掌握权力的现状愈发不满。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1988年卢旺达第一次有了胡图人做总统的政府。而丢掉最高权力的图西人也越来越不满,开始与胡同人进行斗争,进而引发内战,导致大量卢旺达难民出逃。
最后,卢旺达政府1993年和“失去权力并捣乱卢旺达三年”的图西贵族签了“和平协定”。然而,在确定和平条约后,卢旺达政府的高层人员认为。总统朱韦纳尔.哈比亚利马纳在“和平协定”的谈判中让步太多,对此十分不满,继而想要进行报复。
1994年4月6日,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总统的飞机被一发土质的炮弹击落。卢旺达总统—哈比亚利马纳与同在飞机上的布隆迪总统—西普里安.恩塔里亚米拉当场死亡。这个爆炸消息迅速波及全国。引发了胡图族人对图西族人的强烈仇恨和日后的疯狂报复。
在此时,极端分子“阿祖卡”控制了胡图族的卢旺达政府,并在当天就利用媒体开始宣传:“谋杀总统的是图西主人!他们就像蟑螂一般清算的时候到了!优秀的卢旺达胡图族人,拿起你们的武器,我们必须要砍倒高树!现在就砍到高树!”
一天后,胡图族的士兵,组成了总统卫队,残忍的杀害了卢旺达女总理和图西族人乌维林吉伊扎姆纳,并杀害了3名部长。就在这种情况下,包括年长的老人和十二三岁的孩子在内的大部分胡图人都做起了刽子手,开始报这几天、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仇。
许多在城市里的卢旺达人守护在交通要道上,并排查来往的一切车辆和人员。被排查的人都要出示身份证以证明自己的“政治身份”为胡图人,如若不然,就会被当作“图西”人或者“胡图人中的叛徒”遭到杀害。
在卢旺达这样一个落后的轻工业化的国家,存在着95%的农村地域,而这些农村人员就拿着最普通的棍棒,进行对图西族人进行屠杀。当然,在整个卢旺达,相当一部分的胡图人获得了免费的砍刀,进而进行“更好的屠杀”,甚至有受害者会把钱给施暴者祈求来个痛快。除此之外,许多图西人也被其中投入到洞穴中或者河流中。当然,这些在河流上的尸体最终会流向维多利亚湖和卡盖拉河,相当一部分的尸体形成了在河流和湖泊中的暗礁。
整个大屠杀并没有放过多少无辜的人,老人,孩童,甚至是婴儿,都要在“清除灌木丛,防止复辟”的口号下被赶尽杀绝。而被称为“国教”的天主教,没能做多少有用的举措。
成千上万的图西人跑到教堂寻求庇护,但屠杀者包围了教堂。先用步枪射击堵在教堂内的人群,并透过被打烂的教堂窗户,往里面扔手榴弹,然后用砍刀或者木棍杀死剩下的活人。
由于部分的教堂还在公开支持屠杀,教堂的一些工作人员引诱图西人进入教堂,在寻求避难的图西人进入教堂后,对其进行屠杀。
甚至有些教堂人员还担任屠杀小组的领导,直接参与了屠杀。大部分的教堂选择沉默,只有很少的教堂人员,选择治病救人。
由于卢旺达屠杀了大量的人,尸体没有得到处理,继而导致了瘟疫的出现,许多无辜的平民死在了瘟疫上。
1994年7月3日,法国开始对陆旺达实施“人道性质的军事干预”。行动代号“绿松石”在法国军队到达卢旺达之后建立一座野战医院,“理由是保护图西人,保护修女,保护孤儿。”
1994年7月4日,幸存的一些图西族人组织起来“爱国阵线”击败了胡图族政府军,攻占了首都基加利,取得了卢旺达的政权。这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才算结束了最血腥的一段。法国报纸则称:法国则带走了大屠杀的许多策划者和组织者理由是“ 他们可能会死于部落冲突,必须对他们实行人道主义保护”
大屠杀持续了三个月,据事后统计,这场屠杀事件共造成超过100万人丧生,绝大部分都是图西人。一共有38万左右的妇女和女孩被强暴,48000多名儿童成为了孤儿。
然而,自古“法不责众”,新上任的卢旺达政府,为了社会稳定只能选择“给予宽容”,只是惩办一些重要的人员,这其中最说不过去的就是在卢旺达总统死后,发动政变阴谋夺取权力的“阿祖卡”成员和一些在大屠杀中的“领导人”。
在坦桑尼亚阿鲁沙,联合国1994年成立了“卢旺达问题国际刑事法庭”。经历十年取证和审判。包括一名女性在内的6名事先卢旺达大屠杀案件的人被判处25年到无期徒刑不等的处罚。然而,真正的“元凶们”都已经在“绿松石”行动的保护下,流亡全世界。
这里头,只有在去年的塞纳河畔阿涅勒镇的一间公寓里抓获的84岁高龄的卡布加。卡布加在卢旺达原本是个穷光蛋,善于钻引的他穿梭来往于当时的卢旺达政府高层,并因此来经营茶园等产业。
在80年代末,卡布加一跃称为卢旺达首富。在大屠杀中,卡布加先是充当帮凶,向极端组织—阿祖卡提供大量的经济支持。然后又成为操纵媒体唆使屠杀的“三叉戟”之一。最后,卡布加将在大屠杀之前就从扎伊尔等国弄得50万把砍刀,免费发放给胡图人,并发出“武装2/3的胡图男人”的口号,使砍刀身为屠杀中的第一武器。
如今的卢旺达逐渐的走出了大屠杀的阴影,这100万的死难者用生命抹平了卢旺达身份证上的标注。在和平环境下的卢旺达人民选择性的遗忘掉了那场大屠杀,如果您喜欢我们作品,请不要忘记点赞评论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