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朝鲜,总有新发现,从我们团里李导的言谈话语中,我们感受到朝鲜女人们的“宠夫”情结。
李导是平壤金亨稷师范大学大二的学生,由于她会英语和汉语,因为被旅行社相中了。在朝鲜,女孩子能到旅行社实习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她拿了两个iPhone 12,一个白色的,一个黑色的,比咱的还好,虽然把后面的标志给遮挡了,但我们还是一眼认出来。从这一点能感觉出来,人家不差钱。
在后来的行程中我们也了解到:她父亲是金策工业大学的教授,母亲承包了金日成广场旁边的一个售货亭,卖旅游产品,她介绍说,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李导在介绍她的家庭时候,我们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朝鲜人的家庭地位似乎不以收入为标准,男人们有天然的话语权,懒散的幸福。
她的父亲每个月工资大约11000朝元左右,一年大约13万朝元左右;她的母亲没有正式工作,但很能赚钱,在旅游旺季的时候,一个月就能收入10万朝元,收入占据家庭八成左右。并且,李导家里的钢琴、空调、冰箱是母亲赚钱买的。按理说,母亲在家说了算,但李导介绍说,家中事情都是父亲做主。因为父亲是她的骄傲,是教授,地位高,她住的好房子就是父亲单位上免费提供的。
对于这种情况,她的父亲似乎也认为理所当然。导游妹子告诉我们:她的母亲承包了全部的家务劳动,要照顾弟弟和妹妹,她的父亲从来就没有进过厨房。每天父亲出门,母亲会递上熨烫平整的外套;每天父亲下班,会递上温湿的毛巾。
女人们“宠夫”,男人们的懒幸福,我们从傍晚的平壤街头也能感受到。平壤市民大部分都在国营工厂里上班,因此下班时间也比较集中。走出厂门口的男人们是不着急赶路的,他们或推着自行车,或走着,三五成群,就在路边、公园旁聊天。更有一些人,在拐角的阅报栏前一张报纸看半天。
导游告诉我们:男人们一般不会去饭店里聚餐,他们会回家吃饭的。但要等到媳妇们把饭做好的时候才回家。
除了不做饭,朝鲜男人们还不用着急赚钱,原因很简单:结婚时间到了,就向单位上申请免费住房;结婚的时候,丈母娘不要彩礼,不要买车,还会给很丰厚的嫁妆;结婚后,媳妇主动承担全部家务劳动,还会主动多生小孩子。李导告诉我们,朝鲜是一个挺重男轻女的地方,无论农村还是城里,如果家里没有个男孩子,似乎就不能把家撑起来,而邻居们也会笑话这家人,媳妇更是感觉抬不起头来,好像犯了大错误,断了人家的香火。
我们问漂亮的李导,你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丈夫?她一脸幸福的样子说:目前已经开始攒嫁妆了,每个月的工资都自己存着,结婚时送给丈夫,给他一个大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