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再说到冬天,懵懂之时的,就应是六七岁或七八岁至上学前的事了。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此时记忆最深刻的要数独处时感受屋子空气的凉热,以及观察窗户上霜花结晶时的奇葩了。
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那时我家住两间草房,外屋一间是厨房,里边一间是居室。厨房南边是大灶坑(烧柴禾),北边是炉子(烧煤)。到了冬天,能做的最保温的办法是在外窗户上打一层帘子,一亮时卷上,天黑时放下来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再就是做一层门帘子,厚棉垫子做的,挂在外屋门上。但即使是这样,天冷时屋地里若有一盆洗脚水没倒,到第二天一早,上边就会结一层冰茬。而外屋门则常被冻住,早上推开时,得用力撞或用铁锹抢一下门边的冰茬或用火烤一下门栓才行。
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记得呆在家里,早晨,妈妈起床做饭,饭快好了,爸爸和我们这些小孩子就都起床,争吵着洗漱等。之后是6点20分左右准时吃早饭,而6时50分妈妈洗一把碗筷什么,就带饭去上班了(那时上班时光是7点半,妈妈在爸爸单位的家属厂干零工。而带的饭菜十几年如一日,一色是玉米碴子、玉米面大饼子之类,几乎没有一次带过肉和精菜,想起来泪奔),而7时10分许,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爸爸与哥哥们也都纷纷地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也都走了。家里忽然间就清静和冷清起来,加之吃饭的热乎劲一过,身上也感到了湿凉。
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照在家窗户上。窗户分两层,下边一层是单层玻璃窗,东西两扇,每扇又分三竖格。上边的窗户也是两扇,木框小田字格状,外边糊窗户纸。照光照到的地方,玻璃窗上的窗花就先花开(但遇个性寒冷天,也有窗花一天不花的时候),至上午9点钟往上到中午,阳光洒进来,屋子里又热乎些。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到爸爸下班回家,哥哥们也放学回家吃饭(一般是早晨的剩饭菜一热,少有现炒菜的时候),家里就热闹一阵儿。
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而到下午太阳落山,屋子中寒气一下就又上来了(袭来),这时,独处在家里,会感到身体发凉甚至冻手冻脚,坐在北炕沿往前(窗外)看,琉璃窗上的窗花一点点随着阳光的消失而延展生成,形状如枝、如草、如花、如树,晶体随寒冷程度由薄至厚,虽皆相似,但每一天各不相同。而我家前窗琉璃右下扇右下脚处有一处破了个洞,是锯琉璃匠用两枚铜钱给压卯上的,玻璃上的温度在孔洞那儿温度也有些许不一,窗花的结节也与旁处不一,另有一番变化。
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最后到晚上5点半后,家人都回来了,又生火做饭,人多、烧大锅热气多、炕也热乎了,屋子里也跟着热乎,待吃饭时,那窗花儿多半时能化开一些至半截儿,水道就流下窗台,有时得用抹布上去擦。而每到这时,肚子饱、身子热、心欢喜,一时蹦蹦跳跳,快乐无比。常德中梁滨江首府说小时候虽然日子清苦,但是开心,现在虽然日子好过了,吃穿不愁了,但是人们得幸福感好像不那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