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城遗址,位于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永顺县,城东20余公里处的灵溪镇,老司城村。本名福石城,是南宋绍兴五至清雍正六永顺彭氏土司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
楚南雄镇牌坊据历史记载,它原立在衙署区大门。我们为了保持遗址的唯一、完整、真实、不能在衙署区恢复,现将牌坊树立在进景区的村门口。“楚南雄镇”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楚国南方的一个雄伟镇落,二是楚国和蜀国交界的重要镇守之地,可见楚王对溪州的重视。
明朝御赐功德碑,萧瑟的屹立着,细细研读文字记载,仿佛陷入一场惨烈的撕杀,天降火雨,刀剑交击,战马嘶鸣,杀声震天,惨叫起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八千土家族虎贲斩杀倭奴,拒击流寇于国门外,保华夏一片安宁,名垂青史,而今那些冷兵器时代拿刀互砍的战争已亦去亦远,成了一场场远古的记忆。这块石碑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唤醒人们远古的记忆,寂寞的记述着那一场场远古的命运和战争。
宫殿区位于城区北部,依山而建,东北高、西南低。形状略呈椭圆形,周长436米,总面积14000平方米。主体建筑处在宫殿区的中部偏南,依山而建,遗迹包括保坎、墙基、墙体、台级、散水、排水沟等。
昔歌管变荒台,转眼是非兴败……土司城遗址宽广雄浑,建筑已化作尘烟,猜不着有多少亭台楼榭、或是宫殿堡垒。那一台接一台的地基,垒得像艺术品的基石正无声的诉说着昔日的繁华
土司古墓群多集中于司城紫金山、雅草坪、帕桶湖三个地方,其中以紫金山最多。据勘察,紫金山一处共有土司王及其贵族坟墓109座,这里是历代土司长眠之地。一个个山丘似的大坟包,说不清一代代土司是否也都风流倜傥,或者荒淫不羁,还是雄才伟略,都逃不过尘归尘、土归土。
每一条过道,每一条水渠,井然有序之外似乎还分列着尊卑,仿佛封建社会的排位,每一块石头都被月磨的很厉害,那过道中间孤立的一棵老柚子树应该上百了吧,它一定看见过许多是是非非。
每一块石头似乎都有一个名字,这颓败的荒台上,当生活着怎样熙熙相攘人群,当的土司是不是政教合一的领导者,神秘的土司主宰着方圆八百里的人们,当的土司如今登高一呼,会不会从地下爬出百十万万千的亡灵山呼海啸般响应?土司城的一切都神秘……
后人极尽所能的将土司城恢复往日荣光,将石头码的齐整如牙,花枝修剪的一丝不乱,他们甚至直接拒绝汽车摩托车而用骡马,青一色的木楼吊脚楼用桐油或清漆刷的油光闪亮。虽然村子里找不出一间砖瓦房,然而历史是不可复制的,没有土司的司城,就像一个形殭就木没有灵魂的木偶,在发展旅游的旗帜下一副面瘫。
这是世代土司都走过的街道,在斜阳里无比落寞,应该每一块石头都是有记忆的,少俊俏的阿哥路过了多少次,多情美丽的阿妹走过了多少次,石头都应该记得,土司城里的石头都是有灵魂的,只是它们不说话,因为世代土司都在后山坡上长眠。
稚童可以无所顾虑的追逐嬉戏,因为尘封的历史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他们不在乎这条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什么人文历史背景,他们只知道放学了,开心的回家。也知道这条路从村头到村尾,或许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条路从八百前穿越过来,一直通往很远很远的未来,还没有尽头,很多人穷其一生也只是在上面走了一小段,因为这条路的源头在唐朝过后的五代十国,尽头尚未知其可。
唯独这块《子孙永享》牌坊在岁月斑驳中浩气长存,它像胡地归来拄着光秃秃的使节的苏武,落寞而萧瑟中透着民族气节,永垂不朽的华夏精神。从它岿然不动,我看见了万民拥戴!
面对虚弱的繁荣,不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表现下面的空洞。愿司城真正的繁盛起来!愿司城的精神得以弘扬!只有精神可以使人走得更长远。
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只是山水里的人,世代更迭,改变了作装。摆手堂的摆手舞,是否是百传承?谁曾仔细研磨?形形色色的阿哥阿妹,依旧狂欢。
山水静默,仿佛听见了当土司的离歌,千百的传说,千百的解锁,土司离去的那一碗酒,醉了山河,湛蓝的天和水,将当的繁华喧嚣埋没,扬帆而去的洒脱,放下了所有的功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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