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首都机场这几天进出港大面积延误,但今天飞往拉萨的航班不仅正常,居然还提前8分钟就已经上天了!
2011年去尼泊尔时经停一次贡嘎机场,感觉极为啰嗦,跟现在的新疆一样。这次直接降落,跟去其他城市一样方便、简单。
机场距离市区70公里,往返的大巴车10钟一班,价格30元。跟北京一小时一班仅30公里左右的票价一样。
穿过喜马拉雅山脉的几个隧道,越过雅鲁藏布江湍急的河流,一望无际的青稞麦田后,驶过一列从林芝开来的绿色动车。
又见拉萨,4公里之外还能见到高耸的布达拉宫。只不过,再没有鹤立鸡群的令人震撼效果。
拉萨公交车票价跟新疆一样,也是一元。而且用云闪付可以取代现金。
全季酒店的前台虽然没有献上哈达,却献上了一张张真诚笑脸与果盘。
缓步走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烧开水:泡红景天,喝葡萄糖。努力闯过初到高原的第一关。
半夜醒后,借助安眠药继续睡。一觉醒来,身体状态可以用四个字概括:审慎乐观。
走出酒店700米就是绵长的拉萨河。由于免费公共厕所现在到处都有,终于结束了人们在河畔随地大小便的历史。
一朵硕大的白色雪莲花石雕屹立在岸边,四周建成了河滨公园。拉萨河的原生态历史也翻过一页。
从仙足岛桥向北近一公里就是八廓街的外围商业街。穿行在一条条商铺林立的藏式街区,总有点在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的泰米尔商业街的感觉。
进入八廓街的核心区,跟进入天安门广场一样,需要刷身份证与安检。四通八达的八廓街显然需要大量的安检设施与安检人员。
除了安检员,还有武警、特警、民警等多兵种警力站岗巡逻。如果有空座,还可以在民警、保安的岗亭下跟他们坐一起歇脚。
问警察怎么见不到五体投地匍匐的信徒了?回答是疫情期间怕他们影响交通、造成人员聚集而禁止了。
大量汉族女子换上藏族戏装,在八廓街招摇过市,四处拍照。一大批提供服装与化妆的“体验馆”应运而生。
从甘肃、青海的回族餐厅老板到四川、河南与安徽的经商小贩;从沿海大城市来的游客到昌都一带头缠红布条的康巴汉子,八廓街日益呈现出多样化色彩,虽然临街店铺还都是典型的藏式风格。
罗布林卡园林对面的西藏博物馆建得很宏伟,但观众不仅要先攀登高高的石阶进大门,而且楼层之间也没有电梯!在平原城市这样设计都很不人性化,何况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
更悲催的是:诺大展馆内居然没有一把座椅供疲惫的观众休息,大门外有只有三条总共不足15个座位的长凳。
布达拉宫本身没有修葺一新,但外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边封闭式管理,持身份证并接受安检方可进入。广场外围的绿地公园内,居然还冒出了一汪池水。
布达拉宫以东约一公里处的朵森格路与北京东路交叉路口,几年前刚刚竣工一座拉萨最牛的环装过街天桥。因为是北京援建,桥体到处写着“北京 拉萨 连心桥”。所谓最好就是——四个对角都像日本的过街天桥一样安装了电梯。
这几天不断有不同版本的忠告,其中之一就是多吃牦牛肉。一向基本素食的我破天荒也开始了牛羊肉一起上。
撇开布达拉宫、大昭寺、罗布林卡与八廓街等游客首选景区,深入到老城的角落。
48岁的次仁顿珠同意进家拍照,里边布置得很现代,但已没有了藏族特色。他说功德林这一片还能找到一些老城样子,其他地方就别想了。
功德林寺距离布达拉宫约一公里,众多藏族中老年信徒排长队等待着什么,问队伍中一个年轻汉族游客:你们排队做什么?“等待开光啊!”她说。
藏医门诊所或藏食茶馆(餐厅)里的人基本都是藏族人。看看菜谱,跟汉族餐馆大同小异,就餐的老人们,基本就是一碗价格18元的面条。
虽然拉萨公交车四通八达,但共享单车还是有用武之地。电动单车2元仅10分钟,付款后的小伙子抱怨说:是挺贵的,我们西藏物价什么都高!
人民日报驻西藏分社地址没变,但小楼已面目皆非。25年前还在这里住了两晚,当时的记者站站长是来自北京的老朋友。
现在,记者站不仅人员扩大了,大门也紧锁。探头看一下院内,办公楼门也上了门镜锁,感觉不再是新闻单位而是军事基地。门卫警惕地说:可不敢放陌生人进来。
足球场一样大的火车站广场成了特警、武警把守的无人区。拉着大箱、背着大包的旅客必须环绕着无人区先走上900米,才能靠近车站进口。
排队拥挤等待安检,几十元的氧气瓶一律当场没收。总共10个自动取票机却有5个显示“设备维修中”,取票又造成排大队。